“阿彌陀佛,兩百零三株老藥。”了塵和尚將袖子擼起老高,露出猙獰的健子肉,管他么的佛祖不佛祖,雙手也不合十,直接兩株老藥往上抬。環眼四顧,滿臉的慈悲變成了兇狠。
其身旁的了夢和了緣看到大師兄擼起袖子,顯露光膀,自是不甘落后,眨眼就將袖子一擼到底。光著膀子,連聲呼喝,氣勢驚人。
這幕高僧眨眼變流氓,周遭武者縱使看過多次,仍不由是嘖嘖稱奇,三位大師果真豪邁。
“兩百零五株老藥。和尚休要猖狂。”云真道長拂塵亂甩,拍賣號牌往桌上一扔。也是擼起袍袖,道袍順勢一撩,頗有高人風范的道長轉瞬就顯得放蕩不羈。看著三個和尚大喝。
只是這廝勢單力孤,氣勢弱了和尚數籌不止。不由看向自家師叔,還使了使眼色,想讓自家師叔前來助戰。奈何,清靈道長為人最是正派嚴謹,看到了也當沒看到,恍若未覺。
看到道長也是露出流氓相,眾多武者不由滿臉不屑,無論怎么看都覺得此獠猥瑣齷齪。
拍賣上的武老板看著和尚和道士轉眼就成了這模樣,不由眼皮一跳,還玩上癮了是吧!特別是看向云真道長,猶如看一個癡傻之輩。
“兩百零七株老藥。云真,貧道休與你這廝為伍。”趙供奉號牌高舉,拂塵甩動,看向云真道長滿臉的不屑,話音洪亮,響徹大廳。
“兩百零九株老藥,哎喲!趙小氣焉敢如此大放厥詞?”云真道響自不是善茬,競價同時。看向趙供奉眼露揶揄,滿臉的肉拓油。
“兩百一十一株老藥。混賬,你這廝滿嘴胡言亂語,搬弄是非。”趙供奉立馬反唇相譏,拂塵亂甩,像是要將云真此獠掃死那般。
“兩百一十三株老藥。哼!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急什么?這說明你本就小氣,”云真道長拂塵,斜眼瞥向趙供奉,嘴皮連顫,語速極快。
“聒噪!兩百一十五株老藥。”趙供奉想開口駁斥,卻是被風無塵震天呵斥打斷。來回打量兩個道士,板著個臉“哼!競價就競價,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風無塵這個靈武國防部外交副部長,果然還是有很大威信的,最后話出口,不說年輕些的趙供奉,就連老油條云真道長都是縮了縮脖子。
“兩百一十七株老藥,阿彌陀佛,風兄說得極是,競價就競價,焉能如此?”了塵和尚雙手合十,了夢高聲喊價,了緣高舉號牌。
“你也不是……”聽到了塵和尚奉承話襲來,風無塵板著臉,轉眼看去之際,話語響起,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說不下去了,眼睛瞪大。
周遭武者都是去看兩位道士不服拌嘴去了,看到風無塵眼睛瞪大,還一副死了同僚的模樣。不由得心生好奇,皆是順勢看了過去。
“我嘈,牛叉……”看到三個和尚不由瞪大了眼,滿眼的不可思議,頓時,呼喝四下響起。
拍賣臺上的武神天和玉凌虎早就看到了,不由心下感嘆,這三個鬧肚子壞水的禿驢。
三個和尚剛才還是光著膀子吆喝,滿臉的兇狠,氣勢駭人。此時卻是僧袍整齊,了塵和了夢雙手合十,了緣縱使高舉號牌,卻也是持單手禮,三人都是滿臉慈悲,輕念阿彌陀佛。
看其模樣虔誠異常,哪里像是什么流氓和尚,分明就是有道高僧,仿佛之前豪邁是錯覺。
全場放蕩不羈者就剩下云真道長一人,最是顯眼。看得眾武者唏噓不已,大師真會玩。
“哼!兩百一十九株老藥。”說來話長,不過轉瞬。云真道長一聲冷哼,拂塵甩動,跟著競價。
看到三個禿驢這模樣,豈能不明白這仨是故意為之?就是讓自己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道長心中很是不爽,恨不得用拂塵甩死這仨禿驢。
“兩百二十一株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