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師傅的話,又見其臉色不善,黑衣男眼珠轉動,立馬腰桿一挺,抬眼看向三位和尚。
滿臉認真,道“三位,好好的為何邀戰?還有,你我雙方并無仇怨,豈能生死搏殺?要是較技切磋,等此間事了,再比試不遲。”
聽到這話,周遭眾人不由撇撇嘴,眼中盡是不屑。
幾個奇人卻是眼睛瞇起,暗道這廝嘴皮子好生利索。
“喲呵,你剛才的狠勁去哪里了?不是揚言要弄死貧僧么?”了塵和尚豈肯罷手?濃眉一挑,斜眼看向黑衣男,側臉滿是鄙視。
“就是,你這廝剛才不是跳將出來大放厥詞嗎?”了夢和尚應聲附和,胳膊上的肌肉劇烈跳動,缽盂般大的拳頭緊握,卡擦作響。
“正是,你這廝剛才可是呵斥老板,揚言要隔下貧僧三人的舌頭。來來來,你快來割,呃。”了緣緊隨唱和,話語滿是嘲諷。末了,還伸出舌頭,朝黑衣男招手,示意來割。
“呵呵,三位說笑了,怎會如此?可能人多嘴雜,聽錯了吧?”黑衣男倒也不笨,立馬矢口否認。看向三位和尚,笑容異常真摯,
看這廝胡扯,周遭眾人不由撇撇嘴,眼露輕不屑。這廝真是滿嘴胡言亂語,當別人是聾子么?
“無量天尊。”一道高亢的道號響徹整個大廳。眾人尋聲看去,不是云真道長還能是誰?
只見,云真道長拂塵甩動,腳步連錯,眨眼已是來到近前,還朝武老板微笑頓首示意。
“不忙不忙,道友此話莫要說滿!”轉眼看向黑衣男,手捻三縷長髯,滿臉的高深莫測。
武老板眉頭不由一挑,看著老道,心里腹誹,這廝莫不是又來耍寶缺德,順便助助拳。
對面的蘊丹老祖看到云真道長這根攪屎登臺,不由臉皮猛抽,本就陰沉可怕的臉色更可怖。
其身后的一只耳白衣男,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脖子一縮,瞥了眼黑衣男卻是沒有說。
“哦!道長此話何意?”黑衣男疑惑地看向老道。
“咳咳。”云真道長裝模做樣干咳幾聲。看向黑衣男,拂塵甩動,滿臉認真“貧道乃是道門居士。看面相,測吉兇還是略知一二的。”
武老板心下狂撇嘴,暗道你這廝果然來耍寶。
果然,老道拂塵朝一只耳連甩“貧道觀道友面相,跟這位羅…道友別無二致,幾乎如出一轍。”老道想說羅剎的,卻是瞬間改口。
拂塵甩動,話語不停“道友面相同樣也是印堂發黑,眉骨高顴骨低,濃眉斷開,還是三白眼,眉間有煞,此乃是大奸大惡之相。”
白衣男聽得是嘴角輕扯,不過,腫成豬頭的臉上卻看不出什么。
“道長,面相全都是扯淡,就算是真的又怎樣?跟我有毛關系?”黑衣男斜眼看向老道。
“無量天尊。”云真道長拂塵甩動,道號宣起。看向黑衣男,滿臉微笑“貧道跟你扯這么多,是想告訴你,貧道對你早就有所防范。”
說完,伸手入寬大的袍袖內,取出一個供奉專用手機和一個擴音小喇叭,滿臉的得意。連三個和尚都心下贊嘆,這廝果然有些本事。
“我嘈,道長牛,又來這套……”
看到云真老道又是拿出手機和擴音喇叭,在場眾人豈能不知道賊道已是將話語錄了下來?誰又能否定,這不是老道的小心謹慎。
云真道長朝黑衣男露齒一笑,笑得很賤很欠揍。在后著錯愕的眼神下,手指翻飛,快速將錄音放出,有擴音喇叭,話音尤為洪亮。
待兩段錄音播放完畢,云真道長看向黑衣男。拂塵甩動,笑瞇瞇地問道“道友如何?在場都是人證,此乃物證,你狡辯已是無用。”
說話間,看看黑衣男,又瞅瞅一只耳,滿臉唏噓“你倆都是出自同門,皆是這般厚顏無恥,滿嘴胡言亂語,遇到正事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