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測之輩。”
話音未落,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武永華和玉凌虎打頭,兩人身后還跟著風木兩老的弟子。十幾人分成幾隊沖入前方人群,仿佛早就有所準備似的,目光緊盯某處,徑直撲了過去。
撲到五名散修打扮的武者旁邊,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對方反抗,被如如狼似虎的十幾人反拎雙手,在五人的喝罵聲中押送到拍賣臺上。
“你們胡亂抓人,我嘈你……”
“沒天理了,就不怕有人制裁……”
五個散修被反扭雙手,如同拍品似的面對眾人。五人實力不過煅體大成左右,不停掙扎,卻是掙脫不得,滿臉不服,嘴里還不斷喝罵。
“罵,我叫你罵,抽不死你。”
“永華哥,拿腳踹,你看我,這樣。”
看五人還不老實,武永華和玉凌虎滿臉獰笑,大巴掌、大腳丫招呼,打得是不亦悅乎。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太快,不過十數息,待十幾人將押送到拍賣臺上,臺下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阿彌陀佛,老板,這五人難道就是出賣華夏,居心叵測之輩?”了塵和尚雙手合十,心腸歹毒,管他么是不是,老板說是那就是。何況,這五人真的別有圖謀,不是好鳥。
“無量天尊,武供奉,貧道看這幾個也不像好人,很像是漢奸。”云真道長拂塵一甩,將五人身份坐實。之前當面說人家師叔壞話,沒埃揍算是給了面子,自是要還還人情。
“武前輩,這五個人我總感覺在那里見過,特別是那雙眼睛,看人躲躲閃閃,仿佛是做賊心虛。”老幺指著被押的五人,放聲大吼。
黃毛速度不比看幺慢,也是指著五人大喊:“武前輩,我觀察這里人很久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是做不了假的,在坐的大多肯定認識。他們容貌卻是陌生,看著很不對勁,有些別扭,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易容了。”
黃毛說話時,滿臉洋洋得意,瞥向老幺似在挑釁,看到沒,你會我也會,還能做的更好。
“我嘈。”老幺頓時很不爽,不由低罵一聲。
這也難怪,在小山坳爭奪靈藥時,兩人就要刀劍相向。此時自是沒有好臉色,誰也不服誰。
況且,這兩愣頭青三十不到,也不是癡傻之輩。昨日云空真君所說的機緣就在此,不拼命博一博。武老板說他人是什么就是什么,是更好,不是那就說他是,奉承拍馬討歡心。
聽到兩人大喊,武神天眉頭一挑,斜眼看向兩人,豈能不知這倆為了什么?溜須拍馬弄個好印象,心里感慨倆瞎貓碰上五個死老鼠。
瞥了眼五人腫脹的臉龐,武老板朝眾人笑道:“諸位,事出有因,這幾人也是藏頭露尾。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乃是某些勢力的探子。”
瞥了眼黃毛:“這小伙子說得不錯,此時五人這副容貌,可不是真實相貌,乃是易容出來的。啪啪啪。”說話間,雙手輕拍數下。
黃毛聽到這話,立馬腰桿挺得筆直,一副得勝將軍似的模樣,周遭人看他如看個癡傻。老幺滿臉不屑,嘴唇蠕動,看口型好似在說傻必。
隨著武神天拍掌,就有人提著一桶水到拍賣臺,不多廢話,不管五人如何掙扎喝罵,先后被幾個大漢強按住腦袋硬塞到木桶里。
五人易容的手段很了得,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不說在場武者,就連武老板不仔細看也差點被蒙混過關。不過再了得,假的終究是假的。
五人腦袋被塞入木桶里,很快,就在眾人唏噓中顯露了真實相貌,引得不少武者喝罵。
尤其玉凌虎雙眼瞪大,滿臉獰笑地喝罵:“我嘈,原來是你們這幾個王八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老子要抓你很久了。”
說完,快步沖到五人近前,雙手揮動,扒衣的扒衣,脫鞋的脫鞋。很快一些偽裝物被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