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次郎話語不停,詢問眼前三位弟子“你們誰愿意去縣城里面找接頭人?以我佐佐木次郎的名義,將這里的事原原本本述說一遍,讓其連夜回倭將消息帶回,不容拖延。”
黑衣男和短發男低頭不語,聽到也當沒聽到,他倆可是不傻,誰他么愿冒著生命危險去找什么接頭人?說不定半路就被華夏給弄死。
白衣男卻是一副昂首挺胸,牛氣哄哄的模樣。最是醒目,佐佐木次郎一眼就看到了他挺身而出,一臉毛遂自薦我不懼怕的模樣。
頓時心下感嘆,吃虧還是能壯膽。當即朝他鼓勵一笑“好好好,既然你自愿去縣城找接頭人,那為師也不多說什么,你就去吧!一路上注意安全,不要懼怕,更不能丟倭國的臉。”
聽到這話頗有一去不復返的意味,白衣男心里咯噔一下,轉眼看向旁邊的同門兩人,都是縮著脖子不敢應聲,心里暗道大事不好。
他可不是傻子,自是知道事情嚴重,搞不好真的要掛,他甘愿就這般死去?頓時,心里有些焦急,忍不住出聲解釋道“恩師,我……”
哪知道他話還沒說完,佐佐木次郎一擺手,笑道“你去最合適,接頭人那里有醫療設備,你正好可以將塌陷的鼻子給處理下。不然老是這模樣就有些難看了,還要小心畸形?!?
白衣男聽到這番廢話,心里不由暗啐了口。鼻子塌陷算什么,我擔心的是小命可能不保。
想到此,一只耳指著山坳外面,有些焦急地說道“師傅,外面還有三個老不死的尾隨。還有玉家人,要是離開你身邊,我有種預感,可能還沒走出去多遠就真的被弄死了?!?
“嗯,你說得有道理?!弊糇裟敬卫牲c頭贊同。白衣男臉上浮現笑意,可還沒笑多久就僵住了。
“來,跟為師來?!弊糇裟敬卫梢粨]手,帶頭朝山坳走去。感覺到自己弟子沒跟上,扭頭見他發呆,喝問道“愣著做什么,還不跟來,”
一只耳不敢忤逆,立馬不情不愿的跟上。短發男眼露不忍,而黑衣男眼里只有活該。
佐佐木次郎帶著自己弟子來到山坳入口處,嘴皮一顫,聲音隨之響徹“華夏的三位強者,本老祖認栽了,不陪你們玩耍下去了,明天我們幾人就離開華夏,回到倭國去。
而此時在下這位弟子要去趟縣城,一是處理下傷勢,二是購買些酒肉,還望三位高抬貴手。不要橫加阻攔,更不要肆意以大欺小。
要是弟子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休怪鄙人魚死網破,自爆拉人墊背之前,還要將華夏攪得是天翻地覆。在下不是大話,而是對三位的告誡?!?
地下七八米處,藍袍男喊話,兩個小鬼聽得分明,參娃笑嘻嘻地拿出傳訊玉牌,紅光閃爍,消息傳出,沒多久,紅光再閃,兩個小鬼聽得命令,立馬摩拳擦掌,眼里有著躍躍欲試。
藍袍男話說完,玉青云三人眼皮撩起,隨即合上,不入破空,皆是螻蟻,一個大宗師還不被他們放心眼里,只要不在縣城鬧事,愛咋滴咋滴。
三人不理會,森林里沒有任何回應。只有秋風吹拂樹葉的刷刷聲,還有鳥兒的鳴叫傳來。
佐佐木次郎處不管有沒有人回應,轉眼看向白衣男“有為師的話作為震懾,他們不敢冒險,你可以大搖大擺的去縣城了,沒人敢為難你。”
白衣男還是不放心,不由開口道“師傅,我……”
佐佐木次郎哪里不明白自己弟子是什么貨色?定是又打起了退堂鼓,重重一擺手,道“你怕什么?堂堂蘊丹前輩會在乎你一個區區液丹武者,真要取你性命豈會留到現在?”
白衣男聽到這話,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不由牙一咬,硬著頭皮賭賭運氣了。朝佐佐木次郎稍微躬身道“師傅放心,酒肉一定帶到?!?
說完,也不耽擱,一臉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更是自我安慰,縱身朝縣城方向快步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