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源,便都一股腦來了。在官兵的人海戰術下,激戰一夜殘余的賊兵瞬間瓦解,被無數官兵擊殺。此刻戰局已定,這些官兵便各自散開,漫山遍野搜尋,尋找著可能有的漏網賊兵。
大概由于大腦還處在亢奮之中,眾人雖一夜未睡,精神倒還挺好。尤其秦皇,毫無半分慌亂,反倒神采奕奕,皇者氣度盡顯。
“諸卿家平身,此次是朕失察,為賊人所乘,辛苦諸卿了。”
秦皇擺手便讓前來救駕的諸多官員將領起身,這些官員將領自然也是連稱不敢。
裴盛秦往人堆中看了看,倒是沒看見天策軍的人。這也正常,出去傳信的人當然也是選擇就近原則,天策軍駐扎在京郊,還是有些偏遠了。
“陛下,這些賊人皆提前毀了面貌,無法中相貌判斷其身份!”
魚觀走到秦皇身前,遺憾說道。
“賊人的裝備與服飾能看出什么嗎?”秦皇問道。
魚觀又搖了搖頭,道:“服飾都是尋常的夜行衣,所用長刀弩箭極為精良,疑似官府所鑄,但上面尋不到銘文?!?
按照大秦律例,官府鑄造的兵甲皆會銘刻上鑄造衙門,若是有質量問題,也好事后追責。如果這些武器上也銘文,便可通過鑄造衙門,追查到這批武器是下發給哪支軍隊的。
“這些賊人準備充足,就連容貌都毀了,豈會忘記融掉武器上的銘文?!鼻鼗蕠@道。
魚觀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垂頭道:“是末將無能。”
危機解除,新平寺的和尚在經過一番盤問,排除嫌疑后,也都被放了出來。
“阿彌陀佛。老衲當真是超脫!”
“阿彌陀佛。裴侯明鑒,貧僧超越以性命擔保,這位當真是我師兄超脫!”
兩個和尚口干舌燥,也不知是第幾次解釋了。他們心里也很無奈啊,這裴侯不知道犯了哪門子神經,非得纏著大病未愈的超脫老和尚不放。
“你真的確定你是超脫?”裴盛秦瞅著這個“超脫”,滿臉狐疑。
同樣的蒼老,同樣的枯瘦,就連身上穿的袈裟看著都差不多。以至于昨夜賊兵來襲時在人群中匆匆一睹,裴盛秦還大為驚駭,當是那個被他打死后尸體卻消失不見的詭異老和尚又復活了。不過此時仔細一看,才發現此時這個超脫,并不是昨夜那個詭異老和尚。
超脫和尚本就抱病,此刻沒說幾句話,便有些氣喘吁吁。被追問得煩了,索性便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寺內僧眾皆認得老衲,裴侯若不信,徑直盤問便是!”
“老和尚抱歉,是本侯唐突了。”裴盛秦也覺得這樣無理追問一個生病的老和尚不好,只能尷尬地道歉,讓兩個老和尚離開。
瞅著倆老和尚離開的背影,裴盛秦若有所思。
“這老和尚應該沒說慌,他就是真正的超脫,昨日因病沒能接駕......那么,昨晚那個鬼畫桃符的詭異老和尚又是誰?”
裴盛秦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先前便詢問過寺內僧人,這新平寺除了超脫外,再沒有第二個枯瘦如柴的老和尚,那老和尚死后尸體詭異消失,更是有違常理。再加上那手出神入化以假亂真的催眠之術,以及那部在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古符傳賈錄》。
“我怕是遇到鬼了吧,那假超脫真的死了嗎......不管怎么說,拿到了《古符傳賈錄》總是好事,至少這邪書沒機會荼毒人間了?!?
裴盛秦取出昨晚撿起的那枚古符,看著上面詭異難懂的符文,不由打了個寒噤。倘若不是這枚真實存在的古符,裴盛秦甚至都要認為昨晚那些都是一場夢。收好古符,裴盛秦收好古符,決定回去后交給麻姑研究,神棍的事情還是得交給神棍去處理。自己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這些符文看都看不懂,也不知道是誰從里面看出了“帝出五將久長得”。
“此地危險,臣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