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受夠了窩囊,胸中一股怨氣無處釋放,張明遠聲調越來越高,元氣滿滿且正義凜然:“.......這些陣法還不成熟,威力不夠巨大,需要多多演練,再試幾次約莫就差不多了,卑職請公公下令,再調幾個單位與牧馬千戶所對陣,鑒于剛才陣法各衛所都心中有數,有所防備,公公請放心,卑職保證陣法花樣百出,無一重復,不殺他個天翻地覆,卑職.......”
“公公,卑職在這廂,在這廂.......公公為何臉撇向一邊,難道卑職哪里做錯了?”
張明遠肆無忌憚冷嘲熱諷,陳宏、劉世延早就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屁股下坐了一盆炭火似的,正襟危坐的身體很不淡定,不住地左右搖動,狼狽不堪;臺上大佬們睜大眼睛,更目瞪口呆,看怪物似的,一會看看陳宏等,一會看看張明遠,而后朝天很
隱秘地直翻白眼,眼角抽抽不停.......這豎子莫非瘋了?
眾人表情陳宏一一看在眼里,臉色一變,急忙抬頭望天:“咦!天怎么突然黑了,嗯嗯,時候應該不早了,雜家還要回家吃飯.......告辭告辭,留步留步,不送不送?!?
好蹩腳的借口,一個橫向南京城無人敢惹的死太監突然變成了乖寶寶,居然趕著回家吃飯
眾人都無語,臉色逐漸變黑。
張明遠早就豁出去了,急道:“公公,請您示下,由誰來和牧馬千戶所對陣?”
陳宏腳步不停,頭也不回:“你們自己對自己?!?
“公公莫鬧,誰都知道此陣法威力無窮,自己對自己,哪一方輸了,都很丟臉的,掉了面子怎么辦?”
張明遠或許嘴上五毛辦事不牢,可作為未來老丈人的老爹----徐鵬舉,就沒那么心平氣和了,黑著一張老臉,氣得胡子翹得老高,右腳不斷摩擦著地面,作勢踹人的動作呼之欲出。小豎子果真膽大妄為,工作剛有點小成績,就飄飄然了,有點小仇怨可以理解,但當著這么多大佬的面懟人家,你當對方是誰?那是‘天子三千里親家’,南京城數他最大,堂堂大明國公都要讓他三分,何況你一個毛頭小伙子?惹惱了他,不給你穿小鞋才怪?
感受著眾位大佬異樣的眼神,徐鵬舉臉黑得更嚇人了,略微發福的身軀巨顫不已,惡狠狠看了張明遠一眼,冷哼一聲,扭頭拂袖而去。
諸位大佬見二號首長也氣呼呼走了,知道此地不便就留,若有深意看了看張明遠,一臉復雜著跟著離去。
張明遠心中咯噔一下,未老老丈人老爹兼國公大人發火,貌似不是個好兆頭,心中不由一愣,啥情況?不就是開了句玩笑,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而已,至于這樣拉著個大驢臉走嗎?
嗯嗯,火氣確實有點大,貌似懟的最高長官丟面子了,呵呵。
“還是前世好??!大領導都很和氣,和一名將軍開玩笑都沒事,一個死太監,裝什么大尾巴狼?”
看著絡繹離去的大佬們,張明遠重重嘆口氣,好心好意不領情,忽然心里好煩是腫么回事?不出惡氣難消心頭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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