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倭賊便躺滿了一地,鮮血滿流者有之、斷手斷腳者有之、悲慘絕望者更有之
只有一個留著三濾發(fā)咎的首領兀自還在哇哇亂叫
‘噗通、噗通’飽受折磨的倭賊紛紛跪下,希冀用這種恬不知恥的跪舔方式來贏取強者的寬恕,甚至還有幾人脫掉上衣,請求強者予以懲罰。
‘哼’,張明遠冷冷一笑。
果然是‘跪舔強者、欺凌弱者’的畜生。
倭人們悲慘絕望的叫喊聲驚醒了罕皮眾人,看著滿地打滾叫喚的倭人,他們徹底震驚了,不相信地看著正擺出一副睥睨天下、玉樹臨風ose的張明遠
也是直到此時,對這個先前還存有絲絲輕視感的年輕人無比信服地折服了,心中悠然升起了一種負罪感當然還夾雜著自豪感。
“這尼瑪老大,流弊。以后跟著他,還愁不能做個銅鑼灣扛把子?”罕皮等人的小心思開始活泛起來,打定主意要巴結好張明遠。
同時,抱有這種心態(tài)的還有明朝大叔,也是一臉震驚地望著他,完全忽視了正懸在頭頂上的倭刀。
“罕皮,帶人撿起武器,然后給我狠狠地揍這些畜生生養(yǎng)的畜生。”張明遠怒吼道“再分出幾個人圍住那個頭目,不揍成個豬頭,沒有面目全非,就別回來見我。”
曾飽受過張明遠凌厲拳腳欺負,享受過非人待遇的眾人,也許也受夠了這些畜生的流氓氣息,此刻紛紛以各種大吼來舒放著胸中積壓已久的戾氣,然后撿起地上的長短倭刀,分兩隊去完成海扁倭賊的任務。
前世的歹徒,此刻的倭賊,同為歹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的兩隊人馬的相遇,定能碰撞出非友誼的火花。
于是,蒼茫的大地上,一群膚色黝黑、身材高大的黑人大漢,瘋狂地扇動著自己那蒲扇大小的巴掌,一記又一記地扇在身材矮小、膚色慘白的倭人臉上,淡紅、紫紅、殷紅、滲血
“非洲大漢狂虐小倭人”張明遠突然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熟悉的一幕
“啊”一聲慘叫,不遠處的明朝大叔倒在了地上。
發(fā)完海扁倭賊號令的張明遠正要沖上前解救大叔,突然看到了大叔倒在地上的身影,不由一股冷汗?jié)B了出來,發(fā)狂地奔向大叔,邊跑邊喊“罕皮,那個畜生活活弄死,什么手段你自己決定。”
尚離大叔還有一段距離的罕皮,突然見到那倭賊兇性大發(fā)砍到了大叔,早就嚇得一身冷汗,生怕張明遠怪罪,正惶惶不安時,又聽見張明遠的號令。不由心中大怒,召喚幾個隨同的手下,狠狠地沖向倭賊首領,僅一個沖鋒,倭賊便被繳了械,哀哀怨怨地哇哇大叫“a……()!a()()a……a……”
“罕皮,這畜生說什么?”
罕皮面露慚色“老大,我也不是萬能哦!”
“那還等什么?揍死他娘的。”
非洲大漢那懼怕什么身高還低他們兩頭的倭賊,于是,蒲扇大小的巴掌、沙包大的拳頭,紛紛招呼在他身上,慘叫聲不斷響起、變弱、再響起、再弱
看來,公憤之下,絕對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
看著嘴角殷紅、奄奄一息的大叔,張明遠突然有一種很無助的感覺,命運仿佛是一根無形的稻草,令人抓不住,又令人抓狂。
“哇”的一聲痛苦,藏身在樹木后的老婦人顫巍巍走了過來,剛才這一幕,她老人家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
張明遠扶著老婦人走近大叔,輕輕抱著大叔,痛不欲生,眼淚如泵出的泉水涌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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