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余會非就給錢有道打電話。
“哦,你說的是唐浩吧?”錢有道那邊聲音很嘈雜,似乎是在訓練場里。
余會非道“你知道他住哪么?”
錢有道聲音略沉的道“兄弟,你怎么和他扯上關系了?
唐浩這個人我知道,不是個好惹的主。
早些年,他就是個混子,后來因為心狠手辣,打架不要命,而且為人會鉆營,一路高歌猛進,擋上了古林黑澀會大哥。
但是后來一波嚴打,就進去了,他的那個什么昊龍幫也跟著解散了。
關了好幾年,放出來后,他消停了很多。
但是我知道,那就是面上的消停。
他背后又拉攏了一群當年的小弟,以及一些在監獄里認識的狠人,創建了昊龍安保公司。
他們的業務也很復雜,有的時候幫人平事,還幫人看場子,名正言順的收保護費;
還接什么強拆、收欠款之類的活。
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艾滋病患者去強拆的事情,就是他干的。
那小子是個老陰逼,盡量別跟他扯上關系。
否則,我覺得遲早要出事。”
余會非聽到這里,也是眉頭緊鎖。
別的他不知道,但是艾滋病患者強拆的事情,他聽說過。
當時是有一些人家不肯拆遷,本來是對峙的狀態。
但是后來有一伙人沖到了那些的人家門口,每天不是吐口水,就是在那扎手心放血,然后就在那些拆遷戶的門口晃悠。一副可能將鮮血涂抹在你家門上的架勢……
偶爾和人面對面,他們甚至做出想要吐口水的架勢。
一時間,鬧得整個小區都人心惶惶。
有人報警,但是警察也拿對方沒辦法。
因為人家又沒真的把血涂在你家門把手上,也沒真的傷害你。
只是在你家門口轉悠,這個再怎么著,也不至于被抓緊去。
最終,那個小區里的人在隨時可能感染艾滋病的威脅下,搬走了,順利拆遷成功。
據說,當時地產老板給他們的錢很少很少,一些人被拆了房子卻買不起新房,逼得直接跳樓的都有。
想到這里,余會非道“原來是這個畜生,行了,你把地址給我。”
錢有道叮囑道“余老板,你要是真要跟他們干一架,那你等我一會。我這就去喊人……”
余會非心頭一暖道“兄弟,你想多了,不是干架。我就是去跟他談點事。”
錢有道狐疑的道“真不是干架?”
余會非道“真不是干架。”
錢有道這才放心了,然后給余會非發了一個地址定位。
余會非直接點開,然后開啟導航,跳上自家的面包車道“兄弟們,走了,干架去!”
黑白無常、牛頭馬面眼睛都是一亮,跟這就跳上了車。
崔玨道“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這邊,安排一下。對方既然下手了,很可能也在監控九樓這邊的動靜……萬一我們都走了,家里每個人也不安生。”
余會非點頭,表示明白。
結果開車出去的時候,遇到了溜豬回來的牛郎、愚公和地藏,兩人一聽大家要去干架,立刻也上了車。
快出村的時候,遇到了哮天犬帶著小奶狗溜達呢。
以哮天犬那好事的性格,自然也不肯放過干架的機會,跟著上車了。
于是呼,一個本來只能坐六七個人的面包車里,卻坐下了牛頭、馬面、黑白無常、余會非、愚公、地藏、牛郎、哮天犬以及小奶狗。
也就是八個人兩條狗。
重點是,牛頭馬面以及牛郎那體格子,壯碩如牛,一個人占兩個人的位置。
于是,原本還算寬敞的面包車,擠的是滿滿騰騰的,跟沙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