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胖子在旁邊研究了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在這人的身上其實還纏著一根很難發(fā)現(xiàn)的絲線,絲線沒法兒用匕首割斷,胖子找來別人費了半天力氣,結(jié)果那根纏住人的絲線還越來越緊了。
被纏住的人當時就斷了氣,全身被纏成了東坡肉,一塊一塊的肉都成了青紫色。胖子想救,此時已經(jīng)沒意義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誰知道又有個人被那些看不見的絲線纏了起來,這下幾個人反應及時,立刻就按住了那個人,但絲線還在收緊。這情景還是讓一幫子人急得團團轉(zhuǎn),就在被綁之人即將命絕的時候,突然絲線就松了,人立刻就吸到了氣。
胖子納悶,在四處尋找,就找到了其中一根絲線的末端,那痕跡明顯是斷掉的,他只是拿在手里一看,就轉(zhuǎn)眼望向了那個人的褲襠,這人褲子全給尿濕了,而絲線斷裂的位置就是勒住褲襠的那根。胖子立刻就猜到這東西可能是害怕尿液。
還沒等弄明白具體,那種絲線就帶著干尸要走,胖子哪能讓它們這么容易走,看準了方向就和秋閻王的人追了出去,結(jié)果這些干尸直接給絲線吊到了空中,幾個彎之后,他們就追丟了,剛才才趕回來,就撞上馬師爺被絲線吊了起來,知道那種絲線結(jié)實,胖子就硬逼著一旁的人貢獻了一泡尿,借著粘連尿液的鐵沙彈子,將纏住馬師爺手腕的細絲給打斷了。
我哦了一聲,但還是極為惡心身上剛才沾到的尿液。這地方已經(jīng)待不了,空氣里全是尿騷味,實在難以忍受,我們不得已,找了一座這條路上最大樓宇鉆了進去。
這會兒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是下午進的城,一通折騰到現(xiàn)在估計外面也已經(jīng)天黑了,胖子他們也才是不久前游過的大河,現(xiàn)如今被那些絲線和干尸一折騰,個個都累得打擺子。
我們在樓宇內(nèi)找了個角落,這樓里面是個大開間,一眼望過去少說也有一兩千平米,黑暗中能看見一拍一排的巨型木頭柱子。我們找了根柱子蹲在了下面,其他人只稍稍吃了口我包里的東西,就各自靠著柱子睡覺去了。
馬師爺比較慘,一路被人背著,呻吟聲就沒停下,但老家伙的屁股確實沒有摔散架,胖子推測可能是摔傷了軟組織。
馬師爺連連擺手“哎呦……我說胖爺啊,這要是前幾年還行,現(xiàn)在是真不行了,想想咱哥倆幾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一路走了七天才叢林子里走到騰沖,哎,現(xiàn)在摔這一下,估計我后半輩子也就到這里了。”馬師爺說著話,面露難色,他猶豫了一會兒才說“胖爺,要不咱現(xiàn)在就出去吧,我覺著咱能留下條命,也不在乎那些個身外之物呀。”
這老家伙是真的害怕了,其實我也沒好在那里去,看來此時馬師爺說過的什么龍筋可能還有些問題,這種細絲揮動,還會纏綁住獵物,這倒是有些類似貨活物,那些被掛在上面的干尸或許并不是人為,可能是就是那些細絲自己弄上去的。
我也望向了胖子,胖子很果斷,直接從自己肚皮上裹著的潛水服下掏出了一張有防水膜的東西,我給他簡單包扎的布條已經(jīng)被他自己取了下來,顏色早就和正常皮膚沒了差別,唯一就是稍微紅一些,那是少了層皮的正常現(xiàn)象。
胖子掏出的東西就是那張輿圖的電子打印版,他將圖鋪在地上,就指了指圖中的一個方框“咱現(xiàn)在就快到城中心了,這一棟樓是個倉庫,后面一大片也都是類似的倉庫,繼續(xù)往前,就是城內(nèi)的火窯燒制區(qū),都到這一步了,咱還至于怕其他的?等一會吃飽睡足之后,咱們先上樓看看這地方到底裝了些什么,再去研究火窯,一看他燒的是什么,到時候再猜這地方是干什么的,不就簡單多了嘛。”
胖子一手指著正好缺失的那三塊的其中一塊,可以看到一快缺失部分的邊上,是半個方框,顯然方框不是火窯,相比于巨大的窯口,這個要小上許多。因為已經(jīng)進了古城,所以多數(shù)的建筑我還是見過的,現(xiàn)在一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