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我則回到了破木板chuáng旁邊。樓古山敲了幾下夾了其他材質的木板門,我這才重新望向他,眼看著樓古山的衣服被抓的破了幾條,袖子也成了喇叭花,而就在他袖子里,我果然就看見了用兩截皮帶綁在胳膊上的是只金屬色盒子,那東西恐怕就是收放鐵釬的機擴了。還沒等我看仔細,就聽樓古山喘著粗氣說“我認輸,咱以后也別各管各的了,搭把手,這東西不好對付呀。”
我心中頓生感動,就差眼淚流下來了。他娘的你也有今天。才等我剛想要上前開口奚落,卻不想腳剛踩在劉全有取出照片的矮腳柜側邊,突然就感覺腳下一空。我是實在沒有料到這地方會有幺蛾子出來,腳下根本沒收住,整個人就直接落進了下陷的地面。
等我四手亂抓了半天,我這才恍惚的反應過來,這是個往下的翻板門,翻板門之下有一口井的粗細,四周洞壁上還有鑿出來的棱角,媽的,我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劉全有這個老痞是從這里跑的。
我朝上大叫一聲,往上距離還不遠,希望樓古山能聽見我的聲音也找機會下來,喊完的瞬間,我就落了地,看了看上方,不過也才三米多的高度。這地道是豎直往下,到了底兒之后又水平往另外一個方向,盡頭有非常亮的光線,估計就是個開口的洞,洞壁非常結實,泥土也都是干燥的,想來也挖了有少說十幾年,不會是近幾天臨時做的。
我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就更加對這個劉全有后怕了,他到底想要隱瞞什么東西。這洞多半可能就是當年事發(fā)之后挖的,明顯意圖就是為了逃跑啊,關鍵他還養(yǎng)那種邪xg過了頭的大貍貓,這事兒怎么越是查就越是往詭異的地方發(fā)展了。
我聽見上面有動靜傳下來,立刻往水平的洞xué里躲了躲,沒有等待的過程,我才挪開,馬上就是土渣飛落,樓古山也從翻板跳了下來。
上面的翻板估計也有專門的設置,可能是特質的門板,只聽見上面那只貍貓不停的撞擊著翻板,但就是不見它也能跳下來。
“別看了,撤,重量不夠壓不動的。”我正緊
張的看著頭頂?shù)姆澹猎粩嗦湎拢朴袑⒁环_的意思,但樓古山已經(jīng)不等之后怎樣,他一個勁的將我往水平的洞xué里推。
地上的干土地有一排小圓坑,我比劃了距離,這就是劉全有那只拐杖所留下的痕跡。我們順著痕跡,一直沿著水平暗道往外走,這條水平往外的洞xué還不短,有至少七八十米,慢慢光線亮起,我們才走到了洞口。
到了洞口外,那腳印就沒了,外面是什么地方,這我倒是不熟悉,但是估計這可能是鎮(zhèn)子外的荒山坡,劉全有的老房子就在鎮(zhèn)子的邊緣,現(xiàn)在往外幾十米已經(jīng)幾乎進了林子,洞口全是雜草和五六米高的矮樹,其中還偶爾混雜了幾根大腿粗細的竹子,這里其實是屬于秦嶺南側的余脈,但是全無嶺上的風貌,竟然有些南方濕rè野樹林的意思。
我和樓古山走出洞口,這洞口往里黑咕隆咚一片,周圍全給雜草樹葉覆蓋了,林子里濕rè的緊,樹葉草叢上也都是水,沒在草里走兩步,鞋都已經(jīng)濕透了。
劉全有那個老家伙有所防備,我們在洞口邊緣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任何被踩踏的痕跡,我用衣服包著臉上和脖頸的傷口,盡管這樣,那傷口卻依舊被這環(huán)境影響的生生做疼。
我們倆頂著從樹冠上垂下來的枝條,硬是往外走了十多米,但是舉目之下依舊沒有看到鎮(zhèn)子的任何建筑。按照劉全有房子的方位和地道的方位來計算,這方向可能是走反了,但是直接往回走確是一道四米左右的斜土坡,要說這坡實際并不怎么高,只是那坡上全是一種叫馬羅藤的藤蔓,這東西表皮非常容易破,一破就會滲出很多黏膩的汁液,手抓到上面奇癢難忍,只是這樣,多少還能忍住爬上去,關鍵這東西還滑,越是抓汁液就越是多,到頭來搞得坡上全是汁液,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