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我總會陷入到自己的思維中,這是我的習慣,有時候一個問題可能會被我西靠一個下午,別人看見我的時候,都是一副無神且迷離的眼神。要想叫醒我,若不是在我耳邊大喊,那就得一腳踹翻。
很快我就得出了一個我自認為合理的猜想“從這些人失聯到現在少說也得大半個月了吧,怎么也該干了啊?!?
胖子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又掀開了已經蓋上尸體的衣物,隨后就用手電筒的頭部壓了壓尸體的軀干,剛開始力道還不夠,隨著手電筒壓下去的力量增大,就有水從皮膚里滲了出來。
“這個樣子,頂多從水里撈出來不過二十四小時,以之前這里的溫度來看,不太能這么快干掉?!迸肿佑謱⒁挛锷w上。
“咱們不點了火嗎,會不會是被大火的溫度烤干了的。”我馬上又道。
“哎呀……”胖子長嘆一口氣“你非要叫這個真是吧,咱們那把火才多久,再說了這也不是被蒸烤干的樣子啊。”
我稍微感覺了一下周圍的空氣溫度,大概和春夏交替之時差不多。這里與火源相隔較遠,溫度沒有下面一層那么悶。在大火燃燒之前我估計溫度也不會太高,胖子的說法基本成立,這里不太能這么快讓衣服干掉。
而且他們的衣服也不太像濕過水的樣子,衣服表面平整,一點沒有褶皺,且看不到水干掉之后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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