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帳篷,我很不幸,和胖子在一個里邊,因為實在沒得選擇,除過老代,看起來就只有那兩個女同志了,但前者自出發起就有點魂游天外的感覺,他稀里糊涂的和另外一個人搭了伙。后者嘛,那我多半是見不到第二天太陽的。
本想在山梁上轉轉,吹吹冷風,胖子卻一個勁的說我是不是困了,百般拉扯之下,我被塞進了帳篷,這會兒安靜了,心說睡覺那就睡吧,反正明天可能又得毫無人道的滿山跋涉,卻不想,不知抽錯那根經的胖子,卻在這些時候將我掀翻叫醒。
“你要不說清楚,我告你騷擾。”百般折磨之下,我終于發出了第一次反抗。
胖子扭頭朝一邊呸了一口:“你惡不惡心。”他說話的聲音似乎有點大,最后一個字吐完,立刻壓低了聲音,還在嘴巴前用食指比劃了幾下,似乎讓我不要發出聲音。
“小聲點兒,跟我出來。”胖子一撇頭,一邊的帳篷簾子已經被他拉開,看我半天沒動靜,一伸手又將我拉住,這才出了帳篷。
“我說,你今天發的什么神經,明個還趕路呢,大半夜不睡覺,明天得死半道上。”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聲音卻還是被我壓得很低。
“別廢話,跟我來。”胖子輕聲扔回來一句,便見他朝著帳篷區的邊緣摸了過去。
夜色濃濃,這些人說休息就休息,基本上所有帳篷的燈都滅掉了,只有另外一邊離開眾多帳篷的一個還亮著,那是耳姐與田原的帳篷。
所有帳篷均勻排列在汽車組成的扇形整列當中,一邊開口,外面住著的都是其中身形魁梧的幾個。原本搭伙做飯的地方火已經滅掉了,只有微微的紅色火星在里面閃爍,守夜的人有設置,還是那些胖子特意有提到過的,這些人是隊伍中最不好惹的那一幫子,大概十多個,他們并沒有在營地的四周,只是全數分布在扇形的車內,幾個車窗內有微微紅光,像是有人抽煙。我們有些動靜,他們必定可以聽到看到,但想必第一時間就已經確認了身份,所以此時才沒有對我們行動。
胖子的方向是帳篷區的另外一頭,那里還有一個撇開眾多帳篷的一個帳篷,這是有特殊安排的,其內住著的人便是老莊,營地里享受單人單帳篷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人。
但這并不是特殊待遇,而只是老莊個人的問題。距離老遠我們就已經能聽到了,老莊的帳篷里隔著十幾秒便會傳來幾陣怒吼一般如拖拉機的聲音,其恐怖程度,遠遠甩掉胖子十多條街道。
這種情況也算特殊,沒人和他搭伙也是情理之中,已經遠遠離開了還是這樣,那身邊在有個如此的殺器,不被吵死,也會被半夜嚇死。
我們偷偷摸如做賊一般,終于摸到了老莊的帳篷前,老莊睡得很死,我們拉開他的帳篷,都沒有醒過來,看了看外面,沒有人,我與胖子就鉆了進去。
“現在你可以說說了,干嘛咱們要來這兒?”心中終于平穩了些,我這便立刻問道。
“先弄醒他再說。”胖子不理會我,轉而將手機照向了老莊的臉。這一照我就看見,老莊瞪大著眼睛看著我。一下給我嚇的夠嗆,差點翻身沒把帳篷頂翻。
胖子飛身壓住我的嘴,這才沒有發出雜音,我倆一轉身,老莊便已經坐了起來。胖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老莊:“醒,醒啦?”
老莊揉了揉眼睛:“什么醒了,壓根還沒睡,最近失眠。”老莊聲音很輕,也是刻意的壓低了音量。見此狀況,我只得白了胖子一眼。
胖子半天反應過來,這才抹了一把臉說:“老莊,你……”
恍惚狀態中的老莊,忽然一個激靈,似乎是完全醒了,見我們盯著他,我便看見,老莊將自己的睡袋拉了拉。看到這一幕,我心中瞬時火氣,怎么回事兒?娘的又不是要強奸你。
不明就里的老莊,用詫異的眼神看向我。我當然也不知道事情來由,便把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