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折磨。胖子抗議,但沒有其他辦法,要不休息,那就只能熬著到明天,在熬一天到村里,所以最后斗不過困意,這才勉強擠了擠接受了現(xiàn)實。
我本以為這種吹著涼風睡在峭壁上的機會也就這一次了,但是之后的一連四天,我們都是以這種狀態(tài)度過的。隊伍里每個人都一臉倦意。男人也能忍忍,但是兩個女的眼看著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
我們離開大部隊六天,上了山崖小路也有五天,計步器大概顯示我們行進了不到一百公里。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這不是我么計劃中預(yù)想到的。對于信息的匱乏,差點讓我們付出非常大的代價,這一路上,出現(xiàn)過最頻繁的問題便是,我們什么時候才到?
一連走了六天,就在第六天的中午,我們終于看到了新的東西,此處還是石林,行進的路線這么久我們也大概清楚了,這是一片非常大的石林區(qū),類似張家界,但是這個石林區(qū)呈凹陷狀,確切的說,這片巨大的石林地貌便是處于一大片的地址沉陷區(qū)之內(nèi)的,所以顯而易見,石林區(qū)也是塌陷成型的。
整個塌陷區(qū)非常的大,顯然不是超級地震是沒法造成如此破壞的,整片地貌的形成年份可能在幾千到幾千萬年前之間。具體的演化過程也能很快知曉,大地震再加上此處又是喀斯特地貌。
大量的酸堿性地下河道經(jīng)過數(shù)千萬年到億年的時間成功在地下開辟了走廊,這些現(xiàn)在能看到的石柱,便是當年硬度要比石灰?guī)r堅硬一些的巖石,所以數(shù)千萬年只有它們保存了下來。山體逐漸被地下水掏空,上層的石灰?guī)r承受不住壓力,坍塌下去,在經(jīng)過雨水與裸露出來的地下水沖刷,那距離石林成型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第六天的中午,前隊沸沸揚揚的傳來消息,應(yīng)該是看見了村莊的影子,最后清楚了消息,這才得知,最前方的隊伍已經(jīng)看到了村莊,前方還是石林地貌,那些村莊便就在石林山谷的下方,山崖上的路斜向往下,再無上去的路。
到了能看到那些東西的地方,我這才發(fā)現(xiàn)此地確實特殊,崖壁上的山路在這里便開始走“之”字形向下,嚴格意義上我們并沒有看到村莊,在石林的下方,隱隱約約有好多的屋頂,屋頂覆蓋著青瓦,看不見整體,但是只看屋頂就知道,那些房子不一般。
屋頂高挑,原本應(yīng)該平緩的人字形屋頂,現(xiàn)在一邊頂尖的角度幾乎要到三十度,上面覆蓋的瓦片也全部成了綠色,要不是我們這里沒有往前的路了,否則還真不會有人注意到。
但是不久后就在我們在此地稍作休息時,我們看見的景象,卻讓誰也坐不住了。閻武埵具當?shù)乜h志記載,最早的記錄是一九六五年,那是這個村落第一次出現(xiàn),但實際是否是第一次被發(fā)現(xiàn),還不清楚。后面一次稍微比較詳細的是一九九零年的記載。也就是新村改革,將整個村落遷出的事件。
記錄的數(shù)據(jù)很清楚,閻武埵當時的老村一共七十六戶人,人口數(shù)量是三百六十二個,這個村算是小的,但是單戶的人口卻很多,基本上最少的一家也有四個人。
其中年齡范圍也比較詳細,大概在五十歲以上的有六十多個,其他的基本都是三十上下的中年人和二十大點兒的年輕人。
遷村的主要難度來源于大于五十歲的老人,他們并不愿意出來,但是與外界接觸較多的年輕人,他們幾乎全部都持統(tǒng)一態(tài)度,最后也是所有的年輕人將老人強行抬出,才使得遷村的規(guī)劃成功運行。
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老人們出來住進了新村,其實說起來好房子,好生活過著也就沒什么抱怨了,但是大部分的老人還是非常不情愿,有人問,他們又說不上來,多數(shù)的說法只是摒棄了老一輩的傳承。所以懷著這樣的心態(tài),全村差不多有一半的老人就沒有撐過當年的那個冬天。哪一年孝掛滿村,但是事已至此,沒人有挽回的能力。
而此時,一幕異象卻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