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我并不明白攀巖或者是登山,還有一些其他類型的極限運動,如此耗費體力,可能還伴隨著隨時喪命的危險,這種行為究竟有何意義,在我看來,這與多數消遣生命的玩樂也差不了多少。但是此時才攀爬到山崖的腳跟,我突然似乎明白了那些人的想法,因為對于挑戰,與身處高處的見聞,這本應該就是人類股子里存在的東西。
高處不勝寒,在這里它的字面意義體現的淋漓精致,這里的山谷不知道是氣候的原因還是地貌的原因,風非常的大,村子在一處算是開闊的地方,所以底下并感覺不出來什么,但是一爬上山壁,那種幾乎嘶吼的狂風,便已經將我們緊緊的壓在了山壁上。
這么一會兒,體力根本沒有恢復多少,垂直爬升所需消耗的體力不是隨便爬爬山可以比的,況且這里我們還要擔心掉下去的危險。
在此處,整個村子的情況我們基本上能一目了然了,但是對于道路還是有多數被屋檐遮擋,看到的只有滿目的綠色青苔。
找了一圈,我終于找到了祠堂所在的位置,這么一看祠堂的后面確實有一條路,通往的方向,是兩座柱形山崖的峽谷,后面有些陰暗,不知道在往后又是什么地方。
我們這里雖然能看見祠堂,但實在太遠了,看見的也只有軍綠色的十幾頂帳篷。從營地中可以看到有煙霧升起,但是距離原因,完全看不到有人走動。
其實昨晚一夜的安靜,我對他們并沒有多么擔心,沒放一槍,也沒有聽聞哪些大個猴子的嘶鳴。就單從這些明面上的東西看,確實不需要管他們。與其替別人考慮,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我們是否能活下去。
只是稍微休息了一會,最下面的老瘋子便一個勁的催促著我們趕緊。我只是筋骨的疲勞感稍微減退了點,體力覺不能讓我繼續往上十米,這種運動的確不是我這個菜鳥可以做的。
我實在太累,并沒有多考慮對方手中的火銃,便指桑罵槐的說了句“奶奶的,這么下去,非得報銷在這里,到時候失足摔下去,你可別怪我,就是死的有點太憋屈了。”我扭過頭望著在我屁股下面的老代,
“不是說帶路嘛。”胖子望了一眼頭頂還遙遙無期的山崖絕壁隨即繼續又說“那它總得是條路吧?”
胖子與我的抱怨并沒有得到什么回應,換來的只是被老瘋子用火銃頭捅了一下屁股。
老瘋子不知道多大年紀,但看樣子我們這么個叫法也沒有什么錯誤。爬了這么久,我們已經氣喘如牛,他卻是一點沒有疲累,真的是看不出臉色,但是想也知道,肯定比我們紅潤不少。
老瘋子沒多廢話,我們的計策并沒有讓他就范,這人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繼續走。”便客氣的將火銃對準了我們。
實在是無奈,這種物理威脅在多數情況下都是如此的有效。我們調轉了腦袋,繼續往山崖上攀爬。高度越高,風越大,到了后來,就連會失足掉下去的可能都沒有,因為強風直接將我們幾個壓在了山壁上,喘息的余地是有,但伸展個懶腰肯定是不行的。
在山壁上足足攀爬了兩個多小時,這是我記憶中最痛苦的兩個小時。山崖上開好的孔洞非常的適合攀爬,這絕對考慮到了長期多次使用,否則只為一次性用途,似乎只要扣出裂縫就可以了。
這條修造在山崖上的爬道意圖直指山頂。整座石柱山體沒有一個能直接上去的地方,這樣開挖也是無可厚非,但工程量和難度似乎有些太大了。
自出發到現在一共足過了兩三個小時,老瘋子現在還算人道,我們才得幾乎找了個地方休息,這個地方正是臨崖長著的一顆崖柏,果然崖柏的后面就是一個足有兩米多高的方型山洞。
都不用去看山洞的開鑿痕跡,我們老遠就知道這必定是人工開鑿的。我們并非主動來尋找的這么一處地方,也是碰巧遇到。山道的修造者很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