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將夜妖放落在了地上,畢竟此刻的她已然是能夠說出話來,那眼神也是精神了許多。
而也就在將夜妖放下且收回了自己的所有神魂力量之后,夜陽也是松了一口氣,深吸了一口氣過后便也是閉上了雙目,而后輕輕的便也吐出了一口濁氣。
那流轉于體內的靈氣真正幫助他緩解著那因為之前高度使用神魂力量,而造成的各種肉體上的附加疲憊之意。
至于神魂方面,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在夜陽閉目后不久,那躺在了地上的王雀身上那些潰爛之皮肉,已然快要部恢復。
面容清晰可見,新生的皮膚很是白縐,若不是因為那氣息還是未曾改變太多,夜陽都要懷疑王雀是不是脫胎換骨了,還是說,王雀可能和他有著一樣的遭遇。
但很明顯,一切都只是夜陽那在閉目之后的小幻想,很快便又被他自己給否決了,而待到他再睜開雙目時,便也已然再過去了一天半。
帳篷外頭已然是深夜,而那守著夜陽帳篷外頭的修士,卻也早就覺得王雀已經被夜陽給處死了。
雖心有畏懼,但更多的還是選擇不再去想王雀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只有他們干好本職工作,日以夜繼,便也不會受到那可能會丟去性命的懲罰。
其他人是如何想的,王雀不知道,但在其清醒之后感受到了那渾身充滿力量的感覺之后,卻也對夜陽心生感激。
只是那感激之情還未維持多久,便在夜陽劃開了那靈氣罩將已然是滿頭白發,原本那很是嫩滑的皮膚上布滿了皺紋,就連臉部也是出現了些許老人斑的王瀾。
微微顫抖著從那一生機氣息中將王瀾接到了懷中,一邊聽著夜陽說著其最初的反應,王雀一邊小心翼翼地用靈氣凝聚出一張平面桌子,生怕自己一個動作的幅度太大,讓那懷中氣若游絲的王瀾直接逝世。
“能幫我救救她嗎?”
淚水不曾落下,可眼眶卻已然紅潤,王雀的語氣多為請求。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們應該只是同父異母的姐弟罷了,況且她的存活,對于我們的未來貌似沒有任何的幫助。”
夜陽不曾答應也沒有立刻就拒絕,只是淡漠的說著,且順手將那被籠罩在靈氣罩之內的生機氣息一點一點的朝自己的體內回收而來。
而那聽到了夜陽所回應的話語的王雀,就好似愣住了一般,只是看著王瀾那滿臉皺紋的面龐,便也只是細聲喃喃道
“其實,木流王那么多的子嗣孫輩,并沒有多少是真的就是他的孩兒。”
這樣的話語雖很是小聲,可隔間才多大,何況以夜陽此刻的修為若是要仔細聽去,方圓十里地的動靜都不可能逃過他的耳朵。
不曾言語,夜陽只是靜待王雀繼續說下去。
對于這些密辛,他雖然不是太感興趣,但若是秋寒得知了這些消息,肯定能夠將之利用,到時候早日一統天焰,再回頭把妖獸山脈的部分妖獸給滅了,豈不快哉?
抱著這樣的心理,夜陽繼續的回收著那些生機氣息儲存于體內,而不是立即將之煉化。
“而我所知曉的,木流王的真正子嗣便也只有王霸道、王宏天、王瀾三人,但就在我小時候,王宏天便因為某些事情私自下去下位域,惹得木流王大怒,后派人去尋,可最后卻也只是尋得一具殘破。”
“因為此事,南洲的那些木流王的仇家也曾動蕩過,但就在那之后,木流王不知在哪里得到了一本詭異秘法,能夠直接將人返老還童,且通過獻祭喚來古靈以增子輩天賦。”
“這件事情有著太多人不知道個中辛密,甚至于真的有人覺得,天寵木流。”
“可實際上,自上上一代木流王無故消失之后,木流的影響力便也逐漸流失了,而到了這一代的木流王,‘大器晚成’不單只,年少時是南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