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只是輕點了點頭,對于辛月的出現他其實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不過未曾想到她的出現會對自己造成這么大的困擾。
“這些年過得還好嗎?母親她...”
夜陽溫柔的詢問著,可辛月卻沒有絲毫想要回應他的意思,只是那抓著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些許。
見其如此,夜陽也不曾想再說些什么,只是傳音讓閆都等人不要輕舉妄動。
雖然辛月的實力確實很強,但若是夜陽一心想要掙脫,倒也不是太難的事情,只是出手的瞬間或會傷到辛月,這是他不想也不愿意看到的。
“謝了,姐。”
就在他們都歸于平靜之后,爽靈未曾壓下聲量或是傳音,而是直接將這樣讓閆都微微將眉頭一皺的話語從口中說出。
于剎那之間,一桿長槍直穿過辛月的胸口就連夜陽也是被殃及池魚,一只斷手在軒轅道揮劍的同時從夜陽的脖子處落下,而秋寒則是擋在了那轉過身來的爽靈面前,面色冷峻。
鮮血在噴涌著,夜陽被軒轅道從閆都的東木槍上抽出,其臉上乃至脖子之上的殘余靈氣被軒轅道盡數消除。
很快,才剛剛夜陽身上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而那辛月則是被穿在了東木槍上,就如同被釘住了神魂,想要動彈卻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從軒轅道手中掙脫開來的夜陽一把抓在了東木槍上,可就如同虛無,完全撲了個空。
“放了她!”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夜陽和爽靈皆開口說道,只不過爽靈的臉色卻要比夜陽還要難看數倍不止。
可不管他們二人在說著些什么,一意孤行的閆都直接便是輕將那東木槍微微一抖,便是化作了一條樹藤般的繩子直將辛月捆住,而那于其胸口上的傷卻是不曾讓其消退半點。
“放心,我不會殺了她的,畢竟這是你姐姐,只是也不能讓她妨礙我們的行動,否則死的只會是你。”
閆都輕搖了搖頭拒絕了夜陽的請求,隨之便是將其往身后拉去,在其說話的同時,軒轅道揮手于其身上布下了層層防護陣,便是將其摁入到那虛空當中去。
未曾留下任何一個坐標給予辛月,沒有人知道待閆都將其身上的樹藤取走之后,她也會得到自由,只不過待其飛掠于虛空中時,亦或者立即裂開虛空出現到外界來,映入眼前的會是一番怎么樣的風景,那便不得而知了。
沒有去阻止,夜陽是能夠去阻止卻沒有,爽靈則是被秋寒以及空出了手來的閆都緊盯著。
雖此刻那身上的修為氣息是為太玄,但爽靈可不認為秋寒乃至夜陽等人,會如其他的那些修士一樣看不出來自己身上的端倪,只得無奈作罷,但那望向夜陽時的眼神卻也是充滿了狠勁。
氣氛再陷入沉默中,只是爽靈卻也飛掠到了另一旁去,盡量與夜陽四人保持距離以避免出現被偷襲而后重傷的情況。
“為什么這么做。”
就于爽靈離開到一定的距離之后,夜陽也是微微一嘆朝著閆都三人詢問著,而那眼神中的神情也是愈加的復雜,好似在后悔著自己為何沒有出手攔下軒轅道。
“她的存在只會影響到你,只有如此,你與另一個你之間的戰斗才不會有太多的顧慮,而我們也才能更好的幫助于你。”
不曾多加掩飾,軒轅道直將這樣本該是從秋寒口中說出才顯得較為正常的話語脫口而出。
而就于話語落下的瞬間,一聲巨響將正要說些什么的夜陽給吸引了過去,但也還不待其轉過身去,身后那可怕的靈氣波動便也使得他的汗毛豎起。
四人皆再往那更遠處退去,爽靈也沒有例外的再挪動了數十里地。
從此處再往那正戰斗著的木流王等人望去,已經是很是模糊,而若非他們是修煉者,必然已經看不到任何關于木流王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