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要理會那如同發狂了一樣嘶吼著的猿七九,夜陽便也轉身就要進入到那空間裂縫去。
不知為何,所有那些看到夜陽背影的人、妖獸,都覺得夜陽此去,他們便也不會再有機會能夠見得到他了,因此,倒也單膝跪下,就差高呼恭送。
雖對于那兩個跪下的辛家之人有些不解,但不論是南宮家還是南方家,盡皆一同跪落下去。
或有眼含淚水之人,就如那蘇子馨,或是那再見到了夜陽之時仿佛想起了一切,感到心中有著什么東西丟失了,且與玉心龍有名無實的南方璃。
可就于夜陽就要踏入到那虛空裂縫當中時,于所有人的眼前,猿七九動了。
那突破了所有人想象的速度,手舉大刀的他往夜陽猛地靠近,直是如切豆腐一樣,那有著四寸寬三尺長的刀自夜陽的背部直穿其胸膛。
眼見夜陽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受得如此傷勢,可沈杰等人卻發現不管自己如何掙扎,也都無法動彈。
似是明白了什么,張了張嘴但仍舊是無法說出話語來。
“滾!”
“從今往后,若讓我再見到你,必取你性命。”
夜陽轉身間面如冰霜,就連語氣也讓其他人感受到了一股肅殺氣息,也就于其說話的同時,一掌將猿七九拍得倒飛出去數千米,直至砸落到一座高山之上,大口咳血,才行停下。
而也就于其停下之時,夜陽踏入到那虛空之內,猿七九消去了通紅雙目,落下了淚水。
或是自此之后,于這天焰域之中,便也會少了一個猿七九,而那修煉資源窮乏的雙元域,卻是會多出一個游離于一些凡人國度的爛好人...
步入了虛空中的夜陽身體一震便也將那刀從身體逼了出去,至于那傷口,只是在刀身離去之際,便也已然愈合。
若要說玄陰之人不滅神魂便可再占身軀重生,那么步入到那太玄境界之后,神魂便也與肉身完全融合,而在自己的身體內將那原本的識海開辟成一個獨立的空間,至于如何滅殺太玄修士?
或也只有就連那太玄修士的一滴血液,也不曾放過罷。
雖對于那滴血重生沒有太多的認知,但只是步入到半步太玄的夜陽,卻好似已然感知到那太玄修士們的不一樣。
太玄是一個大境界,但與其他的境界不同,到了太玄之后便也不存在什么真正精細的一階太玄二階太玄,一切單憑各自領悟,單憑各自所學之物以往那圣人之道步入而去。
“差點忘了。”
正于那虛空中穿行著的夜陽好似想起了什么,微微駐步,便也憑空伸出三指往下一劃。
而也就于他這一劃間,那些所有受到了他的鎖靈術控制閉鎖的人們,皆是感覺到了神魂傳來了自由的愉悅,可卻有些人,在那愉悅之余,竟突感落寞惹來其他人“嘲笑”。
嘴角微弧,但很快便又恢復了平靜,再是用手指一往上一勾。
一顆血淋淋的心臟竟在他的手指上逐漸凝聚成型。
此之一幕若是讓其他人看見,恐會生出那惡寒或是覺得胃里如同翻江倒海。
可夜陽卻完全沒有,只是輕皺了一下眉頭,而后喃喃說道:“算了,既然有紅花國的公主救了你,那么也算你逃過了一劫,就饒你一命罷,但至于你那兩個血魔孩兒,希望他們的運氣好,能夠撐到我去見他們之前,還沒被完全血魔化。”
話罷,那于夜陽手指之上懸浮的血淋淋的心臟,便也就是那被沒錯,此之心臟就是那莊天君奪取了的心臟。
以前是夜陽不知要如何將之喚回,但此刻的夜陽完全不同于以前的他,所有該回來的記憶都出現了,而就連自己為何能夠那么快的三魂歸一,他也在思考了一些細節過后,都想明白了。
一切的機緣,都不過是別人安排的,有人在暗中推動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