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碑的仿制品。”
夜陽喃喃著,那黑劍中的巨樹也是附和著“嗯”了一聲,以表示夜陽的判斷是正確的。
而至于為何夜陽能夠知曉那面前的樣物就是道天碑的仿制品,不是其他的什么強大的石碑,或是因為那就于道天碑的仿制品上,夜陽能夠感覺到那與道天鐘極度相似的氣息。
“作為一個仿制品,能夠擁有那與本尊極為相似的氣息,也算得上是一件極品,但這塔的第十層,或也正是因為這一件仿制品的緣故,才不得渡過道劫,以成就那先天之軀。”
在得到了那巨樹的附和之后,夜陽便是伸手朝那面前有著九丈八尺高的道天碑摸了去,仔細的感受著其上那與道天鐘相似的氣息,且也于口中說著自己的猜想。
未聽見那巨樹再開口說話,夜陽倒也沒有再追問什么,只是環望一周之后,便也往后站去些許位置,而后盯著那巨大石碑之上的兩個看起來已然是有些年頭了的名字。
與此同時,那就于外界中,隨著那城主與所有人解釋他所知曉的那關于獨立空間中高塔第九層的一些傳聞之后,那些同是半步太玄的人們也終于是明白了,為何這一老對手才堪堪是半步太玄,卻有著一片獨立空間,而不引得太玄搶奪。
敢情是因為這一片獨立空間是一位圣人留下的,其上禁忌或是再過億萬年也不可能有所腐朽。
因此,那一片不能夠動彈的獨立空間,以及其中法器到也不能夠入得那些太玄的法眼,而至于那些其他的圣人,又不至于看得上這一獨立空間,這才被此城城主撿了漏。
可不疑惑歸不疑惑,那些同樣是半步太玄的修士,再與此城城主說話之時,卻是便得酸里酸氣的。
這外界是如何夜陽是真的無法猜測到了,只因為他在看向那第二個名字之時,竟好似被一股魔力纏繞而住,眼前的石碑不再是石碑而是成了一片望無邊際血海。
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從那幻境中掙脫了出來,也就于那一同時,夜陽仿佛見到了那就在多年之前,誤入了一片幻境世界。
那時的自己還需依靠夜妖才能夠出來,而控制身體的卻也還是幽精。
輕閉上了雙目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或是因為三魂才相融不久,所以諸多記憶還不能夠穩固的緣故,夜陽覺得自己的精神竟被這石碑上的一個名字給引得有些恍惚了。
“易天,何許人也?”
有了些許興趣,但也算不得有太多的興趣,只是若要是有機會,夜陽也是較為愿意去調查一下這一個名為“易天”的人,究竟是誰,居然能夠來到這第九層。
不曾懷疑那易天是否與自己一樣隱藏了實力或是有著夜劍以及可怖功法,才行來到這第九層,夜陽便也朝著那第一個名字望了去。
而也就是這一望,夜陽便也再一次陷入到了那幻境中去,只是這一次的幻境與之前的血腥形成了極度鮮明的對比。
夜陽看到了一棵才堪堪種下的銀杏樹,一間茅草于就于那銀杏樹邊上,很是恰靜,讓夜陽有了不一樣的體驗。
可仍舊只是在夜陽的掙脫中,幻境輕易的便被破了去。
“一生,如此古怪的姓名?或也與我一樣是化名吧。”
夜陽喃喃自語著,便也就要尋覓那從這第九層出去的出口,可環望了一周,卻也還是不曾見到那出口光門。
無奈便是抽出了夜劍,就要蓄力于那石碑之上雕刻上“葉炎”二字。
可隨著一聲“饒命啊!”的話語出現,一個小童從那仿制的道天碑之上走了出來,身上散發著各種各樣的靈氣氣息,或也有夜陽的那些萬古術、萬潮天的靈氣功法氣息。
見此無性小童出現,夜陽并沒有感到有太多的意外,也好似明白了自己此前的行為確實有所不妥,便問:
“道天碑的碑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