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吧,難道還要我請你不成。”
不曾是那較為嚴(yán)肅的表情,就連語氣也是具有調(diào)侃的輕松。
而也就于姚峰宇話落之后,夜陽直接便也一躍而起落到那高臺前,面朝那廣場處三千余云海宗弟子,直言道:
“吾名葉炎,云海宗‘天云子’,請賜教!”
狂妄!此刻那就于所有在場的修士心中,便也只剩下這兩個字,可姚峰宇不曾發(fā)話確認(rèn),他們便也沒有條件能夠去挑戰(zhàn)夜陽,因而只能忍著。
“授!天云子之稱!諸位弟子可有異議!”
那就如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般,姚峰宇站立而起,挑釁著那高臺之下所有親傳弟子、內(nèi)門弟子,迫使他們皆向夜陽挑戰(zhàn)。
而至于為何要如此,可能是因為姚峰宇覺得夜陽此刻的修為必定有所隱藏,所以才會如此大無畏。
“難道你就不怕他們把我擊敗,丟了老師您的老臉嗎?”
看著那高臺之下躍躍欲試的三千余人,明面上面無表情的夜陽,卻是于暗地里朝著姚峰宇傳音說著。
或是因為故意之舉,這一句傳音讓得其他的多位長老都截取到了。
頓時,諸多傳音或帶嘲諷,或帶調(diào)侃,但無疑話語間的意思便也都是覺得姚峰宇動用那大長老的特權(quán),前行推舉一個外來修士成為少宗主之舉,實在是不妥。
但那即便是接到了其他長老的傳音,姚峰宇也還是如同沒有聽見那般,壓低了聲量說道:
“坐穩(wěn)這個位置,有的是你想象不到的好處,別演我,我丟不起這老臉。”
不曾傳音,姚峰宇的話自然也就被其他那些長老都聽到了,而那就站于其背后的牧溪,也是同樣聽到了這樣的話語,壓下了那心中的不解,只是靜看夜陽究竟有何本事,居然讓那一個她最為尊敬的大長老如此高看。
沒有搭理姚峰宇的話,那就如同走樓梯一般,夜陽憑空從那高臺之上走落而下。
眼神仍舊任何平淡,面容依舊面癱。
“擂臺,起!”
隨著夜陽才剛剛落到那地面上,那沉寂了許久的十二長老便也再站起了身子來,雙手一出一托,一個巨大的傳送門便也出現(xiàn)于那廣場下方,可怕的倒吸力量欲將所有人往其中吸入而去。
可這對于玄陰修士而言終究也還是太小兒科了,所以也沒有人會因為那一股突然出現(xiàn)的吸力而栽跟頭。
但就在夜陽有些疑惑之時,那些抵御住了吸力的云海宗弟子們,便也逐漸沉入到那傳送門當(dāng)中去,同時在那小廣場中央上空,一顆兩丈半徑的透明圓球便也逐漸凝聚而起。
那還未入到傳送門中去的夜陽看了一眼那透明圓球,瞬間也明白了什么,而后不再停駐。
只才落腳于那傳送門上,夜陽便感覺已然踩到了土地上。
他的感覺并無虛假,那就在夜陽全身都沒入到那傳送門中去時,睜眼之間便也來到了一處只有著土壤和白云天空之地。
無山無河,更不曾有什么建筑物。
“獨立的擂臺空間嗎?應(yīng)該又是那一位云海圣人的手筆。”
無視了那些望向他時眼中充滿著戰(zhàn)意和仇恨的云海宗弟子,夜陽獨自于心底里喃喃著,也騰空而起,環(huán)望著四周的環(huán)境。
此情此舉,那還不知曉究竟是以何等規(guī)則進(jìn)行打斗,夜陽便只覺身后傳一寒。
轉(zhuǎn)身便是揮掌一拍,直接展露出玄陰八階的實力,輕易破去那并非是以全力擊出的劍光,夜陽冷下了臉來,便也要閃身落到那一位偷襲于他的弟子身前。
可就如料想到了他的舉動為何意,一位身著藍(lán)白衣,背上背著一根好似棍子般樣物的親傳弟子便也直接擋在了夜陽的面前,直接便也說道:
“或許你不知道我們云海宗這少宗主的挑戰(zhàn)規(guī)則,便由我來與你解釋解釋可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