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五位玄陰八階的親傳弟子已然識趣離開,夜陽便也用不著再如此前那般太過壓制自己的力量。
雖玄陰九階與八階只是一階修為的距離,可僅僅就是這樣的一點距離,卻也能夠讓夜陽放開些許力量,用不著處處擔心自己會將此些人斬殺,只是浮空站立著,那些直朝夜陽望去的夜陽,便也是一臉戰意。
但不知為何,夜陽不曾開始攻擊于他們,他們也絲毫沒有想要攻擊他們的想法。
那就于擂臺空間之外的修士們也是很快懂了那幾位門內師兄究竟是何等意思,只是打從心底里再為他們添上那佩服之意,但那幾個被夜陽逼出了擂臺空間的玄陰八階修士,卻是絲毫不覺得他們很是偉大。
正相反,他們甚至想再闖入到那擂臺空間去,將自己的親身經歷告知與那幾個同門師兄。
而也正如那些玄陰八階修士所知曉的,夜陽之所以能夠在壓制著自己的修為之時,秒殺那些與之同階級的云海宗弟子,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夜陽在突近到那些修士的面前、身后之時,只是單獨對他們動用了那半步太玄的可怕規則力量。
因此,便也造出了他們是被夜陽的氣勢嚇到了,才反應不過來,躲避不開甚至連格擋行為都不曾出現的畫面。
可就在此刻,那幾個玄陰九階,于親傳弟子中是為佼佼者般的存在,卻是覺得夜陽此前那連番戰斗,即便是再強大的天才也會有力竭之時,而夜陽此刻的冷靜,卻也只是為了嚇唬他們罷了。
“不用著急,好好恢復你的體力便是。”
笑盈盈的,那一個此前與夜陽解釋著這擂臺空間中規矩的背帶長棍的男子,朝著夜陽解釋著他們此刻的不出手行為究竟是為何。
而在聽到了他的話語之后,夜陽也是不曾有半點的遲疑,直接便是凌空盤膝坐下,而后閉上了雙目便也恢復起那事實上并無消耗多少的靈氣,但一邊恢復著自己的靈氣,夜陽也不曾真的就進入到那冥想當中。
有了那背帶棍棒的男子在此前突然試探于他的畫面之后,夜陽便夜不再覺得這云海宗的長老們挑選親傳弟子,所看中的不單單只是那些弟子的修煉天賦,還有其人品。
“你就莫要說話了,你覺得以你此前的那一擊試探,能夠給予他好感?他當真會相信于你?”
一位修為在那九階巔峰,身著青色衣裳,腰間佩帶著一把彎刀的傾城女子白了一眼那一個背帶棍棒的男子,而后沒好氣的對其說著。
但不管她的話語是如何的凌厲,或帶有那諷刺意思,那背帶棍棒的男子,卻也還是抓了抓后腦勺,露出了那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面容,試圖以讓那名女子消消氣。
“明白明白,師姐所言極是,師弟會改掉這個陋習的。”
點頭哈腰,就如是一個雜役弟子見到了那內門弟子一樣卑微。
此幕的出現,讓得那就于廣場之中的云海宗弟子直是嘆氣搖頭,或是露出那有些惡心于背帶棍棒之男子的表情和眼神。
“行了行了,你這句話不單單是我聽了太多太多次,就連大師兄他們也都聽了太多次了,就不用再這般裝模作樣了,容易惹得其他師弟師妹笑話,別到時候他們再對你明里一套暗地里一套之時,你又如同個娃兒般,跑來我這邊哭訴。”
再是一些具有那挖苦或是更為嚴重的抄底性子的話語傳出,也同樣落入到夜陽或是那廣場中他人的兒中,可不管女子如何的去嘲諷抄底,甚至于抹黑,那男子也還是哈哈笑起,抓著后腦勺如同一個傻子。
見其仍舊是如此反應,女子也只得冷哼而過,朝著那正凌空盤坐著的夜陽偷去注視,心底里確實暗罵著那背帶棍棒的男子:
“傻子,臭傻子,就是不會生氣,你這樣在師弟師妹等人面前又談何能夠有真正的威信可言...”
就于那女子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