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域中心之處,那就于空島之上的神秘宮殿內,那一個被巨大鐵鏈子困鎖著,頭發早已然垂落地上不知幾許米的男子微微睜開了雙目,望向那才從殿門旁站起了身子的灰袍老者低語道
“你干涉這個世界太多太多東西了,如何還能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語氣較為平淡,但也就只是這樣平淡的一句話語,卻也使得那作為鎖鏈支撐之用的巨大古樸石柱子,竟也微微閃動了數下,其上神魔像更是微顫不已。
但他如何的去說,那一位灰袍老者卻也是直接無視了他的發話,直是朝著其跨步走了去,伸出了手便也直朝其心臟處插入而去。
直將那被困鎖之人的心臟挖出,可那本該血淋淋的心臟卻像是一塊琉璃般晶瑩剔透。
“紅塵外唯一能夠修煉成為天人的你,果然就連器臟也都已然不平凡,可僅僅只是‘琉璃天心’卻也還不能夠完成我所布下的局,那些‘劃船人’的可怕,想必你也曾見到過,我于他們而言不過是一介螻蟻爾。”
灰袍老者似是在與旁人說著什么,可其眼神卻是望著那跪在了大殿內不知幾何年了的男子。
“欲改動支流歷史的流向,使得我們這一支流成為另一主流,這又何必?”
“難道你就不曾想到過,我們對于那主流而言是為主流,可對于那些從我們這里分裂出去的時間支流而言,我們便就是那可怕的主流嗎?”
盡管心臟已然是被挖了出去,可那跪落在地,長期受到了羞辱且裝瘋賣傻的男子,只有在面對這灰袍老者的時候,也才會如“恢復理智”了那般,較為正常的與那灰袍老者對話著。
可也就在他才說出了那一些他認為的事實之時,灰袍老者也是忽地便是放聲大笑而起。
不曾言語,只是將自身模樣幾度變化,但很快卻又變回到了那一個僅是第一眼看過去,便覺得此之老者很是和藹,而其于年輕之時也必然溫潤儒雅的老年模樣。
“難道你就不曾想過,為何在那時間長流中,最后存活下來的人近皆都來自那主流?而其他的支流卻只能是湮滅再復生輪回,而后不知過去多少年間,一切如舊,再進入那末法時代,而后重新受到那不知名的清洗?”
灰袍老者說完,便也是看著那一個沉默著的被捆綁于鎖鏈之上的男子輕搖了搖頭,而后于嘆氣間轉過了身去,直朝著那大殿外走,不再回頭或是選擇留下。
才出到那大殿之外,灰袍老者便也是一招手,而后那被困鎖于大殿內拍飛了去的旗桿,便也穿過了幾個地域的的空間回到了他的手中來。
只是微微一吸氣,便也抽空了那浮空島三分之一的靈氣霧,而后跨步走出了那浮空島,直是分裂成為了兩個長相稍有差距,年齡也有些差距的灰袍之人,再朝向那兩個就于浮空島外等了他百余年的男女兩童分別飛離去。
而若是此刻有那較為強大的修士朝著那浮空島望去,或會發現才不過頃刻,那浮空島上的靈氣便也完全恢復到了被灰袍老者吸盡一口氣之前的濃度。
大殿之內,那被困鎖住了的跪地男子只是輕聲嘆息,他也曾想過灰袍老者所說的話語,但不管是從那身份上,還是修為上,他都不及灰袍老者的一半,又如何能夠真正接觸到其所接觸的東西呢。
“唉~心臟也不還我,又不知道要去哪里唬人了。”
那就于元天域云海宗前往寒玉宮的路途上,一座無名的落寞城池內,夜陽看著揮手取走了那所有已然失去了先天器具威能的樣物奇鐵,而后抬起兩指,便也將那石棺從那坑洞內舉起。
“此物或邪,你當真要碰?”
金羽以那縮小之后的身型出現于夜陽面前,直落到那石棺之上,直勾勾的與夜陽對視著,也說著。
但那就在與夜陽對視之時,感受到了夜陽的不一樣的金羽,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