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我對其樣貌不多沉迷,至于其身上的氣息,我無懼!”
“而至于你曾經為何不曾完全沉迷于她,只是被其傾世美貌所驚艷到,或也是因為其氣息沒有完全放出,否則莫說你能夠有自己的意識,恐就連你們那一村落的所有人,也都不能夠避免的自愿屈服于她。”
夜陽回應著老者,同時也解釋著為何他就不曾被迷惑,他人卻會。
話罷,那老者也是松了一口氣,既然夜陽的強大比他以前所遇到的好心修士都要強大,那么他也能夠相對放心些許,直言道:
“用你的心血滴落到其眉心間,之后便也再無其他,只看其對你的血液是否有所反應了!”
老者說完,便也就要遞出一把小刀子,可夜陽卻是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直是抽出了自己的劍而后揮手將自己和石棺籠罩在一個個屏障之內,以傳音讓老者走遠些許。
直是從自己的手心處輕輕一劃,那本該直流而下的血液卻如同粘稠物一般微粘于夜陽的掌心處,可也才是如此尋常的一滴血液的出現,便也使得那諸多屏障內的靈氣成了靈霧般的樣物存在。
靈霧逐漸充滿了整一個被透明屏障罩住了的小地方,也使得那位于外界的老者逐漸的看不見就站于石棺旁的夜陽是否還安好,頓時心中便也生出了慌張來。
“心血?如此妖女當真用得著我用心血將其喚醒?”
夜陽只是將嘴角微微挑起,便也將這樣會讓老者冷汗直流的大不敬話語從口中說出。
也就在夜陽才傳出這樣的話語之后,那就沉睡于石棺中,已然是女童模樣的女子也是微微將眉頭皺起。
雖動作很輕,但夜陽卻不可能會感覺不到,直是輕笑出聲,而后面露兇色便也將夜劍舉起,直朝那女童的心臟處就要刺落去。
而也就于那夜劍才刺入那女童胸口處,劍尖距離其心臟才不到半厘之時,夜陽忽然便也停下了。
一聲無奈的嘆息從口中傳出,而后將抽出夜劍便也朝著直接的掌心再一次劃刺去,那被夜陽的身體吸收了回去的粘稠血液終是滴落了一滴來,只不過這一滴血液卻不同于其他那些只是蘊含著可怕靈氣的粘稠血液,而是那單靠雙目便也能夠看透過去的一滴透明卻閃著暗紅光的血液。
“你的運氣不錯,夜劍對你有來歷有興趣,否則在方才,即便你是太玄修士,也必然會死于我的手上。”
夜陽的話語或是有些狂妄,但其所言卻無任何的虛假。
就如他所說的那般,就于自己才要將那夜劍觸及其心臟之時所出現的忽然停頓,極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夜劍內的巨樹對于棺中女子的身份很是感興趣,而至于其修為是否太玄,或者醒來之后又會否殺了夜陽,那便又是另一說了。
直將那血液滴落到女子的眉心間,夜陽便也是后退了一步而后倒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靈霧都吸入到體內之后再煉化。
終于再見到那夜陽以及石棺的老者,稍稍松下了一口氣。
才到中午,老者樣貌卻也已然變化到了夜陽第一次見到老者之時的那個邋遢模樣,但老者此刻的清澈眼神,卻是昨日那其裝瘋賣傻時眼神的渾濁能夠相比的。
直看著那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的夜陽,老者盡有一種“終于要解放了!”的感覺。
可也才不過片刻,老者便也是壓住了自己的興奮,他不知夜陽是否能夠喚醒于女子,而就算喚醒于她,老者也不知道其是否還會放過自己。
畢竟那于當年,其所交代的是讓自己每隔十萬年便尋到那有著異血的人將之喚醒,但事實便是,已然不知過去了多少個十萬年,老者才遇到了一個可能是“異血”的擁有者的夜陽,才第一次將之喚醒來。
暗中祈禱著她醒來,也矛盾著希望她醒不來,但這一切卻不是能夠由老者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