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和連云道士的笑，夜陽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己要回答的第一個問題便這“天方地圓”，往那天上的方仔細望去，而后又朝那地上的圓看了看，微微皺起了眉頭，于心底里暗道“自古以來，天方地圓人盡皆知，可既然是題目又豈會如此簡單”

微微嘆出一口氣，夜陽搖了搖頭，他始終想不明白那一方一圓的含義，直得回道“夜陽不知道長所指是否天方地圓，還望道長講解。”

輕搖了搖頭，連云道士還是笑著，他沒有解釋也沒有說夜陽是對是錯，而是接著再問道“何為親情？何為友情？何為愛情？何又為無情？”

此話一落，夜陽那剛剛松開不久的眉頭又再度皺起，他不曾想過這些問題，或者說夜陽根本就沒聽過除連云道士以外的人向他提起過類似的問題，腦海中不斷回響著連云道士的問話，那微微蠕動的嘴唇不斷的說著“何為親情？何為友情？何”

看著夜陽那幾乎快要陷入癲狂的樣子，連云道士揮手間取來一個茶壺和兩個大茶杯，而后倒下一杯茶放于夜陽面前，那微微漂浮著的茶葉映入了夜陽的眼中

一時間夜陽竟走神了，將那茶杯舉起，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記憶再度出現，那控制不住而流下的淚水從他的臉頰滑落，用那一角衣袖輕擦去那淚痕，豁然笑道“心中有他（她）是為情，人有常情便無情，夜陽謝過道長指點。”

連云道士看著將那茶水一飲而下的夜陽不由得笑了出來，而就在連云將那笑容便收起的瞬間，隨著他的臉色變化那原本只有光的世界毫無征兆地‘裂開’了，純粹的黑暗與光明互相吞噬著

而夜陽處于光明之內，連云道士藏于黑暗之中，若非兩人離得近，夜陽根本就看不見連云的身影

看著那沒有被突然的變故嚇到的夜陽，連云于那黑暗中點了點頭，隨后輕聲傳出話語“最后再問你一問。”

“何為人？何為妖？何是神？何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