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客與夜陽未曾選擇離去,黃皓軒更不可能離去
看著那有著十畝地寬的空地,一棵銀灰色的樹立在那空地中央,于其旁那地上的花草已經完全枯去,而隨著地面的逐漸干裂,那樹上的果子愈發(fā)晶瑩剔透
在那隱龍樹前,諸多進入玄靈之后生有靈智的妖獸退到了空地外的林地中
灰狼一步一步向那獅王走去,那聲聲低沉的吼叫讓獅王連連退去,可隨著那隱龍果褪去最后一絲葉色時,那獅王終于狠下心來發(fā)出一聲吼叫,那如雷般的獅吼震得方圓數里的飛鳥沖天而起
一縷縷火紅色的靈氣從那獅王的鬃毛上飄出,一踏間那渾身便染上用肉眼可見的焰火,而也在其那一腳落地的同時,灰狼仰天長嘯身型不斷的漲大,銀色的取代了其身上那灰色的毛發(fā),其眉心處出現了一道類似于巖石般的灰色印記
一爪擊出,直將那獅王拍飛,若非親眼所見白人客可不相信一個瘦骨嶙峋的灰狼能夠在一瞬間爆發(fā)出那么強大的靈力
獅王爬了起來,用舌頭舔了舔爪子擦去那臉上因為狼王的爪子劃傷而出現的血跡,伏低了前身好似要捕獵那般,微微低吼了一聲仿佛在告訴狼王“我要進攻了,得罪了!”
一躍而起,那長有利齒的嘴一張一合間噴出了一個足以籠罩狼王的火球,可隨著一道銀光閃去,那火球從中間向外消散而去
狼王也動了,它穿過了火球微微張開嘴朝獅王的右前爪咬去,可認識了那么多年,對于獅王來說亦師亦友的狼王在想什么,獅王又怎么會不知道呢?那一記火球就是為了讓其往上沖來而后讓其攻擊自己的右前爪的
在其咬住自己右前爪的同時大幅度的扭動身子讓雙腳向狼王踏去
隨著獅王那雙腳的踏出,狼王松開了緊咬著其右前爪的嘴,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往一旁的地上飛落而下卻被那速度極快的巨蛇接住了
身型逐漸變小,原本很是威猛的狼王只撐了不到五分鐘便敗下陣來,再度萎縮成那副瘦骨嶙峋的樣子,微微抬起頭望向那踏于有著十八米高隱龍樹枝上,輕張了張嘴可卻因為體內的傷太過嚴重而直昏了過去
再往上躍去數米,獅王盯著那僅剩果柄還未完全蛻變的隱龍果一動不動
眾妖獸也在那巨蛇以及焰尾虎、異角牛的號令下將那隱龍樹旁圍得水泄不通,而于天上更是有著數頭鷹王震懾著那欲從中飛過的鳥禽
而看見它們如此團結,其余的妖獸自然不可能前來招惹,況且對于山脈中另外那些早已經習慣了千百年來的平衡與安逸的妖獸勢力來說,除非有著一同吞并的絕對優(yōu)勢,否則絕對不會輕易的為了一顆果子去招惹任何一方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那果實上的果柄也終于蛻變完了最后一步,那獅王用雙爪接住了那掉落的果實后往地上躍去,而看著那情況終究沒有往他想象的方向發(fā)展,黃皓軒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可一個只有靈身的人族修士前去招惹一群玄靈妖獸與前去送死又有何區(qū)別?
于沖動間躍入那空地范圍的那一刻,巨蛇身旁的一頭綠紋豹便出現在了黃皓軒的身前,一爪拍出直將其打成重傷而后叼著他的腿將其拖動到那巨蛇面前,低下頭顱而后回到了隊伍中
輕嘆了一聲,白人客和夜陽還是走入了那空地中,而或許是因為夜陽兩人的眼神中未曾存在對那果實的欲念,因此他們并未受到攻擊
往前挪動了些許距離,那巨蛇俯下了那比夜陽還要高上許多的頭顱趴于地上,轉動了一下眼珠落在了夜陽面前不到兩米處,伸出了那墨紫色的信子朝夜陽身上碰去,可在那同時雪狐從夜陽身上躍下一掌拍去了她的蛇信子
這一舉動讓白人客頓時冒出了冷汗,一個葫蘆頓時從儲物袋中被取出,而那其中裝著的赫然是一些針對妖獸而制作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