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的持續拔高使得那擂臺有些不堪重負
最終,隨著那如同地板龜裂聲音的響起,東木拓禾停在了一丈二尺高,未曾望向腳下擂臺的方向,只是輕輕閉上那在此時大如人拳般的眼睛,就好似睡著了那般逐漸的將呼吸平穩而下
在其他人看來這愚蠢的一幕卻讓夜陽有些膽戰心驚,畢竟根據剛剛東木拓禾那施法時的手段以及如今的模樣皆讓其想起了自己所修習的玉晶身
相比之下,夜陽目前所修習到的黃晶身比此時的東木拓禾還要弱,或者說,即便到了玉晶身的最高層:青玉身;夜陽也不一定敢說自己單靠肉身之力便可與東木拓禾一戰,于心底里喃喃道:“看來這一次有得打了!”
話語剛落,那原本于人們肉眼中消失不見的南方秀雪出現在東木拓禾的后頸處
只見其一劍刺下如同橫空驚雷,那一劍所蘊含的靈力莫說玄靈七階,哪怕是一個玄靈九階的大成修士被擦到半分也會吐血潰敗,也就是這樣的一劍,讓諸多門客屏息凝視,生怕自己發出點聲音會使得南方秀雪被反噬而亡
坐于觀眾席上的尚叁抿了一口放于旁邊茶座上的茶水而后說道:“不出手?對他那么有信心?”
“僅此于其東木拓瑜的拓禾若是會敗于此劍之下,且不說救不救,恐怕他自己便會自我了斷...”東木王輕搖了搖頭,他未曾睜開眼睛,或者說從東木拓禾上場的那一刻他便知道結果究竟會如何,所以他也未曾將南方秀雪那驚艷一劍放于心上
而就在尚叁兩人說話的那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里,南方秀雪的劍便刺中了東木拓禾的后頸處了,可人們想象中的那血腥的一幕并未出現
就如同刺中了一件無解之盾那般,南方秀雪所持長劍猛地往前彎去而后應聲而斷
隨著一口鮮血的噴出,東木拓禾未曾理會那后頸處究竟發生了什么而是舉起那一直垂著的右手猛地往前伸去,于他人之所見無物之地擒住了一道只比其手掌大上些許的身影
一手甩出,隨著那突然爆起的破風聲,諸多門客頓時便呆住了,而正當他們還不知所以然時,那一直位于中立者中坐于最后者如同一陣風那般飄到了那即將觸地的南方秀雪身后,揮手間段段綾綢將其捆住而后輕輕將其放于地上
那原本看起來有些慘白的面容也在此刻紅潤了許多,數步間到了擂臺前看了看那已經將身型回縮的東木拓禾,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還不是你我相戰之日。”
“嗯,等你?!睎|木拓禾回答著
而使他人意外的是那看起來很是粗獷的東木拓禾竟也會說出那般輕柔的話語
強壓下心中的八卦,一個又一個挑戰者的上場,可隨著戰斗的愈加激烈那九座擂臺終究不堪重負,從一開始的九座少至五座,到最后一座不剩,在尚叁宣布休停三日的消息落下后,那些還未上場的人頓時又感覺到了希望來臨
三天雖短,可萬一于這三天中大有突破,那么接下來自己便未必會被刷下
“砰砰砰~”盜墓
稍稍顯得有些急促的敲門聲于夜陽的房門外響起,或是因為讓夜陽不受那些偏激的門客騷擾,尚柒、尚玖奉命將所有的中立者安置于那本只有東木天才居住的茶樓中
而也因為如此,周永燦也同樣入住于此,只不過在這里便不是樓掌柜與門客住一房
“進來吧?!币龟柾鲁鲆豢跐釟庹f著,而后從床上躍下,往前走去數步便坐落于茶桌旁,微微側過頭望著那依舊掛著笑容的周永燦輕點了點頭
得到了夜陽的邀請,周永燦也便坐下了,與夜陽寒暄了些許前日擂臺賽之事后便沉寂了
對于周永燦此時的想法,夜陽或多或少也能夠猜到一些,輕笑著將茶壺提起替周永燦和自己倒下一杯茶水后說道:“有什么就明說吧,只要是與之前所答應你的事情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