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前,那些比參賽人員還要早去到觀戰場地的門客以及些許東木人在周黎兒再次出現于擂臺上后發出了劇烈的歡呼
在一聲聲歡呼中,周黎兒再次抓起那較為高貴的姿態,這一次她再未花里胡哨的,雙手微微一張,一團白色粉末橫空而出懸于天上凝成一塊巨大的“白布”,與此同時周黎兒的面前也出現了一塊較小的“白布”
一枝沾墨毛筆在她的揮動下使得那面前的白布緩緩的出現黑色的墨跡,幾乎同步,那天空上的白布也出現了夜陽六人的名字
“第一場周夏對陣東木陸,第二場南方鴻昊對陣東木拓瑜,第三”
話語停落,周黎兒也躍下了擂臺,那天上的粉末盡數潰散卻未曾落有一塵于地上,這奇異的手段也是讓一些幾乎未曾見過大神通的門客小小的震驚的一番
無奈的將那無形中朝其竄來的神識迎去,夜陽隨即便與周黎兒交流了起來,什么關于東木拓禾的人性弱點,甚至連他喜歡的女孩子以及他的生辰事無巨細,盡數被周黎兒壓縮一股腦子的灌入夜陽的腦海中
對于這些小偷小摸的行為,那坐于周黎兒前頭的東木王以及尚叁又豈會不知,即便不能使用神識,但對于已然玄陽的東木王來說神識只不過是一種對于精神力的另類控制罷了,若是他想,在感覺到周黎兒傳出消息的那個瞬間只需一聲冷哼便能截停一切且使得再無傳音能夠從他們那里傳出
那名為東木陸之人深吸了一口氣,于擂臺之下蓄好了勢進入了‘荒術狀態’再上到擂臺中,可他的實力與東木俊根本就比不得,勉強逼出周夏使出焰天劍法
這一次,在有過一次經驗后的周夏給足了東木陸的面子,揮劍使出連東木俊都未曾接下的日虹式,如同人們所想的那般,周夏痛痛快快的贏下了比賽,可當事人卻很是不滿,對于他來說東木陸和南方璃都不是他該遇到的對手,他真正想對陣的是其他三人
即便不能如他所愿與夜陽、東木拓瑜一戰可最少也要給他與東木拓瑜一戰的機會吧,但事實就是這么殘酷,他遇到了個最弱的
于歡呼中無奈地走下了擂臺,周夏朝夜陽倆人點了點頭便往那休息區走去了
于寂靜中上了擂臺,東木拓瑜并未盡全力,而是上了擂臺后不斷變大身體,就仿佛要告訴他人,南方璃的速度對他無用那般,輕閉上雙目,那有如小童手掌大小的耳朵微微一動,在聽到那細微的聲音時便伸手拍去
突破音障的一掌穩穩地落在南方璃格擋的臂上,數個跟斗過后南方璃并未停下而是再度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一次與先前相比大有不同
數道不同強弱的聲響幾乎同時灌入東木拓瑜的耳中,一掌又一掌的擊出也只能打到南方璃留下的殘影,這還不是最慘的,因為長時間的受到攻擊,東木拓瑜的身上已然滿是不深不淺的血痕
隨著南方璃再度刺出一劍劃破他的右臂,東木拓瑜終于皺起了眉頭,身體一震間可怖的熱氣散出,只是剎那如同小太陽那般東木拓瑜的身體開始亮了起來,但身型卻絲毫未曾縮小半分,而他這一形態的出現也使得那在遠處觀戰著的東木俊喃喃道“終于要開始了嗎!”
荒術本不叫荒術,若是追之根源便會發現這一術式與古時一位皇者所創的皇術十分相似,可根源如何對于現在使用它的人來說并不重要
一身熱焰如同甲胄般依附于身,就連張開的雙目皆是光亮,那光看著便已經渾身大汗的些許門客不由得為場中的南方璃擔心起來,即便那擔心中含帶著一絲個人的不甘
抬手便是火光成刀,那比其本人還要高上數米的巨大光刀朝南方璃移動而去,波及的范圍之大使人震驚,幾乎從擂臺中央以南而去,被那速度不算快的光刀所觸之地盡數崩裂,而這還只是東木拓瑜的一次抬手,算不得主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