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肌肉記憶那般,就好似自己本來就有那柄淡藍色的劍那般,隨著那雙焰將至,身體卻動彈的不得的夜陽一聲大喝:
“天霜劍!來!”
一語落下,白光乍現(xiàn),自夜陽的面前那武靈女子舍身朝那雙焰撞去
“轟!”
沖天火光緊隨著的是一聲巨響和一個天坑的出現(xiàn),三人被那力量相互碰撞所產(chǎn)生出的可怕余波震得倒飛而去,距離擂臺邊墻最近的夜陽更是直接砸在了墻上,深深地凹陷而去,刻于墻上的一道道陣紋快速地閃動了數(shù)下將夜陽從那墻內(nèi)擠出
直面倒地大口咳血,那煞白的臉讓那坐于觀眾區(qū)的周黎兒緊張得一把抓爆了座椅的把手,與她同樣緊張的還有那已經(jīng)服下藥物和在南方秀雪治療下已經(jīng)醒來能夠勉強移動身體的南方璃
“千萬不能有事啊!”這是坐于窗口前看著那天空的其中一面鏡子的南方璃以及周黎兒的共同心聲
同樣咳血的還有周夏,那能夠承受千度高溫的衣裳已然破爛,半跪于地的他將劍倒插于地,微微抬頭看著那呼吸有些急促只是面色有些潮紅的東木拓瑜不禁一陣搖頭苦笑
“你們輸了,依靠外物終究不是強者之道,我族肉身非爾等可匹!”
東木拓瑜罕見的說著長句,或許是涉及東木榮譽那眼中的驕傲未曾掩飾半分,可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周夏已然站起,那好似活物般的火焰從那手中所持之劍凝絲鉆出朝其體內(nèi)依附而去
“朱鳳?不!朱鳳一脈早就斷了傳承,這股氣息...朱雀血脈!”東木拓瑜皺眉于心底里驚嘆著
原本高懸天境的天空上開始逐漸變得昏暗,那諸多從四面八方而來的烏云低低的壓著將天鏡盡數(shù)遮蔽,從那很是模糊的天鏡中人們只是看到了一道如棍柱般的淡白色火焰一動不動的
隨著一道道悶雷響起,那烏云中的雷電如同銀龍般于其中穿梭著,一聲聲悶響伴隨著一大片一大片的天鏡碎裂,那蓋過了嘈雜的不滿喧鬧的雷聲將整座內(nèi)城震得一顫,些許實力較弱之人于那一震間竟昏死過去,那雷聲驚退了接近八成的門客
抬手擋下一道朝地上傾泄而下的雷電,尚叁運轉(zhuǎn)其功法大呼道:“所有非比賽人員,但凡玄陽之下,散!”
未有怨言,其實就算尚叁不發(fā)聲那些遭受到那天雷的無差別攻擊的門客、東木人們也有做退去的打算,至于那擂臺中的三人之生死勝負與自身性命毫無可比性
烏云愈發(fā)濃郁,那原本散布整座內(nèi)城的烏云逐漸疊于一起最終只籠罩以擂臺為中心的方圓三里
擂臺邊墻頂部,尚叁與東木王深皺著眉頭緊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夜陽,那堪比玄陽一階的靈氣濃厚度已然化成了靈液從夜陽的發(fā)梢滴落而下,一道天雷從天擊下將周夏和東木拓瑜再逼退十數(shù)米
雷電的余波使得倆人皮肉發(fā)麻
自地上爬起,夜陽的眼中泛著銀光,一腳云行踏出落于那先前力量碰撞而砸出的巨大坑洼底部,就好似忘記了此刻正在比擂,盤坐而下閉上雙眼的同時運轉(zhuǎn)起了功法,一滴生機凝聚而成的生機之液從鬢間滑落
未曾落地便散了開來被天地吞噬而去,就好似反哺那般生機的失去換來的是極度龐大而精純的靈氣從外界朝其體內(nèi)涌去
數(shù)道天雷朝坑洞擊下,銀光乍現(xiàn)間那天雷連余波都未曾散出便消失不見了,吐出一口熱氣,不知何時,夜陽的眉梢已然凍上了白霜,那天上逐漸落下的雪讓內(nèi)城看起來很是奇特
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后面的緊張再到霜雪的出現(xiàn),東木拓瑜和周夏對視間嘴角微抽,快速退去貼于墻邊盤膝坐下,他們不可能認輸因此在夜陽好似頓悟般進入了突破狀態(tài)的時候他們未曾去打擾,只是拼了命的恢復(fù)著自己的靈氣和體力,而于尚叁的準許下更是吞下了療傷藥
雪下了四個時辰,從白天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