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少宗主?”
聽到了那青年的回話,夜陽下意識的喃喃著,而后再說道
“說起來我好像也是一個有點身份的人,雖然大多都只是與我有互利關系但總體上,單論背景而言我還是能夠于這雙元域中橫著走的吧”
一記劍光直朝那正說著話語的夜陽激射而去,可不管如何夜陽如今的實力又豈是僅僅晉升了不到兩個小階的他們能夠媲美的,很輕易地便躲過了,那“不經意間”釋放出的氣息如同一座大山那般直壓三人脊梁
連數個呼吸都未能抵抗,直接便跪了下去,而直到此時他們三人才真正算清醒了過來,面前這個僅僅比他們小(大)上一歲的男子是何等的可怕
“你你不能對我們動手,否則這下域當中將無人能夠救你!我們與那先前四個賤民不一樣,我們是紫爐”
“舌燥!”
一聲大喝,夜陽打斷了那跪于中間之人的話語,看著他們三人那深深低下的頭顱,輕搖了搖頭,夜陽可不會因為一句對于目前來說無關緊要的威脅話語便放過幾個已經對他恨之入骨之人
“交出你們得到的東西,我便放了你們,你們可以拒絕但必定會死!”
說著,夜陽已經輕將左手搭在了右腰間的唐刀上,仿佛只要他們三人敢拒絕或者搞什么其他的花樣便會在剎那間死于非命
“我們交,希望你能夠履行承諾,否則我有理由相信,五個具有時間回溯之力的玄陰大能的追殺即便是整個雙元域的隱藏大能齊出也不可能保住你的性命!”
在同意交出自己所找到的東西的同時,那好似天焰東都的紫爐王朝的皇子之一的青年還不忘威脅著夜陽
“嗯。”
夜陽輕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回應著
在聽見夜陽回應的同時,那跪于地上的三人發覺那壓著自身的威壓減輕了些許,不由得抬起了頭取出自己于那大殿內所取樣物放于地上的同時將夜陽的面容深深地刻于腦海中
揮手間取走三人放于地上的一扇一劍鞘一斷槍
未曾查看,只因為那從大殿內取出的樣物皆有一股較為特殊的氣息,一時半會兒散不盡也不可能輕易的便被模擬,回斂氣息,輕揮了揮手示意三人盡快離去免得他后悔
騰地而起,連膝蓋上的灰塵都未拍去也未再放下狠話,生怕夜陽是那種言而無信的江湖人,幾乎同時三人齊朝外界飛掠而去
而與他們一同飛掠而去的還有那已經有靈了的天霜劍
一道白芒將劃過天空將其周遭所在的空間盡數擊出漣漪,于一聲暴怒一句詛咒過后天霜劍落回了夜陽的左腰間那已經換上了剛剛得到的古劍鞘中
或是有奇性,在天霜劍剛一落入那劍鞘的同時,那原本大體呈綠銅斑銹的劍鞘濺出數朵冰花,隨即幻化成以黑色為主其中摻雜著藍白紋的劍鞘,而那些藍白紋于恍惚間就好似一位栩栩如生的女子將鞘中之劍緊擁著
遠眺而去,看著那三具在云雷的轟擊下炸得粉碎而后被雷獸分食的三具尸體,夜陽輕嘆著
“紫爐應該是王朝吧?說起王朝,我好像也認識一個王朝之人,只可惜唉。”
面向大殿夜陽盤坐而下,閉上雙眼修煉著,就仿佛剛剛殺死的人只是幾個無背景的山匪草芥罷了,可事實上在他殺死那三的同時,紫爐王朝的高層盡皆暴怒
可就在那五大玄陰一同施法正欲借助那碎裂的魂碑回溯找出那殘殺自己曾孫輩子弟之人時,一只遮天大手直將他們拍成重傷,更有甚者跌落玄陽遭到五衰反噬含冤而終,每當一個玄陰大能離世天空上便會顯化其所悟之道而后化作哀雨落下
這是天地規則,也是為了在那一大道上給后來者創造機會,有人欣喜有人哀愁,紫爐王朝五大能于一夜間死去其二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