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出關數次能夠讓夜陽感到很是震驚的,莫過于此刻那只是倒下半杯酒水,便能夠使得那用這秘境之木雕刻而成的杯子于頃刻間誕生器靈慈荒唐事了。
只不過那驚訝也只是一會兒罷了,與秋寒三人相處久了之后夜陽覺得自己的眼光和實力都增進了不少。
最起碼不會因為某些太過奇特的事情而驚訝太久了。
“如此就能喝了嗎?這么可怕的靈性恐怕...”夜陽見其他三人都未曾動彈,于是便問。
“如果你是尋常人自然不能一口喝下,但你已然是玄陽七階巔峰再加上你修習的功法實在是太多太雜了,這么點酒喝下去應該也只能讓你醉上一年半載的。”
閆都慢條斯理的著,就像看看夜陽會不會在因為懶得聽他完而直接將那半杯酒給一口悶了去。
只不過由于被閆都坑了太多次,夜陽已經大概知道了他的套路是怎么樣的,自然不會太過著急,閆都一一頓,他聽著;越越慢,他還聽著。
看到此幕,閆都也沒有了其他的辦法,只能作罷。
而后由他給面前這“三個未見過世面”的人著酒應當要如何喝下才不會使得他們“倒地不起”。
由于話語太過啰嗦,且有著水分,軒轅道總結到那話語的中心便是:
“一滴和一碗,而這半杯起碼有著百滴?!?
話罷,四人幾乎在同時舉碗而起,那是夜陽趕工雕刻出來的碗倒下閆都還有儲備著的部分寒酒,而后滴下一點滴那在木制酒杯中幾乎可用那上瓊漿來算的透色酒水。
幾乎就于那透色酒水閃開的同時,四人一同將那碗中酒飲下。
那滿足的聲音從他們的口中傳出,而后又一是一碗接下,四個人連話都懶得了,就這樣喝下去,一直到黎明之時,那太陽升起。
四人眼神稍有迷離,房屋內靈氣已然聚成了靈霧。
這時,不知誰微微打了一個嗝,那從口鼻中噴出的靈氣直接便化成了霧團。
“我的‘門’來了,你們的應該也快了,別強行煉化那在體內的靈性,先一點一點的封印住,然后去到外界之后再找個時間煉化了?!?
軒轅道著便站了起來而后往后退去一步,這一步便是陷入那一個發著圣潔白光的門框中回到外界。
“知道了?!?
幾乎是同時,在夜陽三饒背后也出現了那光門,三人依次封印了那于自己體內流竄的靈氣之后也都站起了身子。
閆都是第二個進入那門中的,到底那靈酒也是他的,若不是因為想沉浸在那微醺狀態中長久一些,那么第一個清醒的將會是他,其次才是軒轅道。
輕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先走了,閆都轉身便向那光門步去。
可就在這時,還不待秋寒和夜陽轉身朝于背后兩步距離左右的光門走去,那從草地上空飛落而下的光柱直接便讓二人渾身動彈不得。
實力越是強大,所受光柱的影響也越是可怕。
或是因為酒后微醺的緣故,在光柱落下之前他們居然沒有感應到草地之外有倆人在對于這草地動著那奇怪手腳。
而也因為草地的消失,那在草地外的三道氣息變得格外的明顯,其中一道氣息更是讓秋寒為之一愣。
“夜陽?是你?”
強忍著那痛苦,秋寒顫抖著側過頭去看著那突然間好似完全不受那光柱影響的夜陽望去。
“嗯?!?
微微點零頭,面無表情的夜陽深吐出一口氣,他能夠感覺到整一個身體的血液都在躁動,哪怕是那在平時只是微微運轉的“不夜”在此刻竟也如同夜陽冥想時那般飛快的轉起
“你先回去,我和那個我有點事情需要解決,也差不多是時候解決了。”
著便是一掌將秋寒頭上那一片的光柱阻斷而后將其推入了那光門中,于秋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