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話落,曾艾三人的眼睛明顯便亮了起來,但仔細一想卻又在同時搖了搖頭。
流云七式需要的是那對于水靈氣的運用,六式雷刀需要的則是那更為少見的雷靈氣,而不論是哪一種他們都未曾修習,而是多以金、火、土三者為主。
確實,單論戰斗力,那將較為容易掌握的金火學好了,確實比那較難掌握的雷靈氣要好很多,而那水靈氣多以糾纏為主,極少有著像流云七式這般將水靈氣變得干凈利落的武技出現在他們三者的面前。
似猜到了他們可能在想些什么,夜陽直接便將那五種顏色的靈氣覆蓋于身體表面上,那流轉而出的神光又將他們的眼神變得明亮起來。
“功法不一定要對應的靈體才能修習,只是相比起那有著適合的靈體來說,其他靈體的人修煉了那功法,其進程會較慢,這一點想必你們應該也都知道。”
話到這里,夜陽也收起了自己那五彩的“靈衣”,而后于指尖綻放出那狂暴的雷霆顯于四人面前再道:
“既然你們都知道這一事實,又何不嘗試一下與我學習刀法?難道你們對于自己的身體和毅力都沒有自信嗎?還是說你們覺得我這兩套刀法實在太過花哨,根本不適用于實戰?”
一連數問讓那曾艾直接便沒有再考慮的往前站去一步,說道:“先生,我想學那云氣刀法。”
有了帶頭了的人,那古云和廖一宇也不再有什么扭捏,也是緊接上前一步將自己想學的武技說出,全然不再考慮夜陽會不會拿出好的功法來,或者拿出那較為適合他們的特殊功法...
答案當然是完全沒有考慮,在得到他們的答案后,大致就是曾艾和古云要學的是流云七式,而廖一宇則選擇了六式雷刀。
將自己本身所學的雷術和萬潮天分別完整的傳授于他們三人后,便是帶著左丘燕玩去了。
雖夜陽已然將那功法給了自己,但曾艾三人還是感覺有些頭皮發麻,在按照那功法所說的運轉起周天時,他們竟覺得體內那些較為雜亂但卻還算精純的靈氣居然在被同化著。
一時間,時不時停下的三人面面相覷,可那對著夜陽好似有著盲目信任的曾艾在鼓起勇氣之后,還是將萬潮天運轉起來。
太陽終醒,但那用肉眼很難觀察到的淡藍色光芒落到了地上。
那古云等人所處的森林營地中,已然滿是霧氣,只是從那終于是選擇了相信夜陽的傳授給自己的功法的三人,根本不為所動,哪怕那衣服、頭發上都著那水霧的痕跡。
他們在努力修煉著,那帶著左丘燕的夜陽,卻已然落坐在某一棵剛剛好能夠看見營地的大樹的樹干上。
待緩過神來后,夜陽才將那被自己牽著的左丘燕的手松了開去,尷尬的氣氛頓時便也出現了。
左丘燕不再是那個跟在他身邊的冷面小女孩兒了,只是幾歲的差距,對于他們這些修士來說根本便算不得差距,更何況說不定除去那閉關修煉的時間,左丘燕于世間活動的時間比他還要多很多。
夜陽不曾說話,左丘燕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坐著。
雖知此刻的氣氛實在太差,但夜陽也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一個身高已然快到了自己肩膀的女子,還能像那小時候一樣被他當做一個小女孩兒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先生害怕長大之后的我嗎?”
左丘燕冷不伶仃的來了這么一句話,讓夜陽覺得心底里一咯噔,連忙搖了搖頭回應道:
“先生怎么可能會害怕你呢?四個學生里面,先生和你相處的時間最長,你是什么性格,我一清二楚。”
有些類似于解釋的回應話語,已然是用盡了夜陽所能夠想到的所有既不怪異,也是較為能夠確立自己與她之間的關系的詞匯,但他的這一番解釋卻也惹來了左丘燕的一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