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全然不是如此。
雖曾有多年時間對那感情有著近乎邪異的遺忘能力,可自從虛幻出現到其離開之后,夜陽對于那些遺忘了的感情便再有了更深刻的印象了。
所以,不管是那左丘燕還是白月,她們二者對他的感情,他已然能夠猜到那個中的不同。
這還不是最為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每當夜陽想著這些讓他一件讓他很是犯難的事情時,那腦海總是會浮現周黎兒、南方璃、林若柔的面容。
甚至于南方璃被玉心龍帶離的畫面,也是如同就發生在昨日。
“啊!虛幻,你還不如不要將這些感受傳于我呢!”
痛苦的哀嚎聲于心底里響起,現實中伴隨著的卻是那魚竿從椅子上落下,然后被一條算不得多大,但其力量已然能夠拖動五十斤重物的魚兒給拖走了。
見魚竿被拖走,夜陽倒也沒有追去,只是揮手便再取來了一柄魚竿又釣起了魚。
腦海中也是逐漸放空,想要將所有的那些煩惱全然忘記。
一直就這樣發愣放空大腦,直到太陽逐漸暗淡,那太陰的身影再一次如往常那般映入將頭微微抬起的人們的眼中時,夜陽忽然便是靈光一閃。
當即便是以那個釣魚小亭為基礎,逐漸往那河邊房屋的方向擴建而去。
或許是因為在修建的時候狀態很是好,所以還不待太陽完全暗下,夜陽便已然將房屋外殼全部建好了來,再一簡單布置。
而后,又加工不到半個時辰的功法,一間足夠三個人住下的石、樹木、泥土混搭的房屋便新鮮出爐了,或是想用這種不切實際的“遠”距離居住,來使得他自個兒與左丘燕的感情變化。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個晚上下來,夜陽總感覺心里不舒服得緊。
別說睡著了,就連冥想都因為那莫名的心慌而不得不暫且停下,一直運轉起冬靈術和萬潮天,好看看能否讓自己的心神冷靜下來些許。
第二天太陽剛一微亮,那睜開了雙目的夜陽便是直朝高空飛立而去,散布出神識想要查找那一股讓他感到有些厭惡的氣息的源頭,可直至他已然將神識能夠覆蓋的地方全然覆蓋,卻也還是不能夠找到那氣息的源頭。
“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