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門命婦,絕對不是他一個大臣可以擅自打的。
她剛準備動手,就被林姝給攔了下來,一甩直接讓他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鳳安洪更是覺得丟人,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這對曾經的主仆。
“你這是干什么?難道我打一個丫鬟都沒有權利了嗎?你管不好你身邊的人,就不要隨隨便便的把她帶出來,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這句話果真是沒說錯。”
林姝想了想。
“看來鳳公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身邊的這位也就是你口中口口聲聲所稱為丫鬟的人,現在早就已經是大將軍夫人了,哪里是你隨隨便便便可以打的。”
若是大將軍知道的話一定會不開心的,到時候鬧到皇上那里,誰的顏面都沒有多好看,還希望你下手之前要多想想才是。
經過林姝的一番提醒,鳳安洪的顏色就更是難看了,他剛才實在是氣的有一些急,否則的話也不會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女人下手。
他那么討厭娶的夫人香草,卻也沒有真正對她動過手,不過就是拿腳踹一下而已,卻在剛剛她差點被云一招惹的失去了神志,做下那丟人之事。
現在周圍的人都在打量著他,竊竊私語著一些什么,鳳安洪一甩袖子。
“不過就是一個爬上枝頭的野鳳凰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主子嗎?不過是梅香拜把子和我家夫人都是一個奴才而已。”
香草忽然間被扯進來,臉色更是難看,她再怎么樣也是小官之女,在她家妾生的女兒和兒子才算是一個奴婢,她們今天這些人來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剛剛沒有出世的奴婢來慶賀的,那也真是尷尬的很。
鳳安洪一直標榜著自己為大家之子,他也不過只是庶出而已。
林姝笑了笑,只是覺得鳳安洪的腦子有一些愚蠢。
看來人狠起來連自己都罵這句話是沒錯的,他這樣的腦子居然也能研究出來罌粟花類的毒藥實在是太過于偏科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只有我家老爺才是鳳家真正的正室所生,那么鳳安洪呢,按照咱們的舊例,這庶出的子女不一向是為奴為婢的嗎?”
“您現在口口聲聲說大將軍夫人是一個奴婢,那豈不是亂了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