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滴水不漏。
“既然來都來了,我也趁著人齊來宣布一件事,我自知時日不多了,以后溫家里里外外的生意就交給你就紅娘搭理了。”溫良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么!”溫盛渾身顫抖的伸出手。
“不妥,這話不妥啊!賢侄你把溫家的家業全都交給一個外嫁的女兒,我活了這么多年哪里見過這個說法。”一旁白胡子的老頭連忙擺了擺說道。
“就是,哪有放著家里男丁不立的,偏要把家產傳給一個外嫁的女兒,說出去還不夠丟人的。”另一位耆老冷哼道。
“有何不妥?我溫良一手打下來了的產業,自然是由我做主,難道你們這位旁支外系還想摻和?我敬你便叫一聲叔叔,你還真當我是你侄子不成?”溫良眼神一暗。
“你……你這個大逆不道東西,我們可是溫家長輩,你竟然敢這樣跟我們說話。”白胡子怒罵道。
“笑話,溫家能有今天都是我溫良一手闖下來的,溫家的昌盛與否都憑我一句話的事情。”溫良說道。
“老爺,老爺您少說兩句,我們都同意是紅娘當家就是了,您何必這樣不給族中的長輩留情面。”任媛上前嗔怪道。
“大夫人,都說為母則剛,你這般軟弱無能,盛兒以后的前途可就攥在別人的手里了。”白胡子老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有什么辦法,我本就是年輕的時候辦了錯事,我們母子一輩子都欠紅娘的,只要她肯原諒我們,別說是溫家的家產了,就算是她要我的命我都不說二話。”任媛說著委屈的眼神便飄到了溫良的身上。
“罪過啊!罪過,你當時女兒家哪里懂那么多,不過被人脅迫的罷了。”白胡子老頭撇了一眼主座上的溫良。。
“不行了,笑死我了,不知這位老先生你又怎么知道大夫人是被人脅迫的。”林姝走向了兩個人。
“你這個小娘子是何人?這溫家輪的到你說話。”白胡子老頭仰著頭,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小女子不才,是溫家嫡長女的女兒,是溫良的外孫女。”
“你不過一個外室祖孫,別以為仗著家中主君的幾分憐意,就能跟我對話。”
“老先生,您這是眼睛長到腦門上了吧,我怎么就不能跟你說話了?難不成你是一個畜生?還是說你缺鼻子少眼的。”林姝緊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