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厚,林家二房的真是活膩了。”溫紅一把將手里的茶盞給扔到了地上。
“要不要去告訴小姐,讓她留意點。”徐媽媽詢問道。
“明日我親自去。”
郁衡的傷勢漸漸好了,哪怕刀傷留下的疤痕也被林姝整日用靈泉水擦拭淺了不少。
“娘,你怎么有空過來了。”林姝眼睛一亮把溫紅迎進了酒樓里。
“你們兩個跟我來,我有事要說。”溫紅一臉嚴肅但我看著兩人。
林姝看著大廳里人不多,便引著溫紅到了閣樓里。
“這大清早的,娘你是有什么事?”林姝率先開口問道。
“不出你所料,曾充后面果然有人指使,你可知是誰?”
林姝搖了搖頭。
“林盛。”溫紅沉下臉來吐出了兩個字。
“原來是他,不過也情有可原,畢竟當時我把胡武送進了牢房,林家二房肯定不會受這種憋屈氣。”林姝想了想說道。
“你這個孩子怎么還給他找起理由了,我這幾天要接管溫家綢緞莊里,沒工夫顧及你,你可要多小心一些,他這次沒有得手,肯定還會再來。”溫紅提點道。
“兵來將道水來土掩,我不會讓姝兒受傷的。”郁衡沉聲道。
“你們自己心里有譜就好。”溫紅說著就一臉疲憊的扶了扶額。
“娘,是綢緞莊里出了什么事?”林姝抬手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還不是溫家那兩個,把你外祖母的親信都一個個的給我從莊子里除了,都是下三濫的手段罷了。”溫紅嗤笑道。
“娘你若對付著費勁,我倒是有個機靈的人可以推薦給你。”林姝說道。
“誰?”
“當初我跟郁衡去溫家綢緞莊的時候,有個小二被我倆連累給趕了出來,本是許他來酒樓里干活的,但他志不在此。”
“能讓你記得的人肯定不一般,你讓他去溫家找我吧。”溫紅說道。
“母親現在住在外祖父那里了?”
“忘了跟你說,這幾日或許是天氣不好,你外祖父的身子又差了許多。”溫紅憂心道。
林姝皺起了眉頭,明明溫良的身體已經被靈泉水治的七七八八了,怎么會又差了!
“大夫怎么說?之前不是說的心肺之火已經化解了嗎?”
“大夫也甚是不解。”溫紅搖了搖頭。
林姝心里一咯噔,當初她留宿在溫家的時候,溫老爺子的飯和吃食都是她親手做出來的,她這才離開沒幾天居然又出了事,若說溫家沒有想害溫良她可不信!
“娘,你別擔心,我一會就煮些吃食派人給外祖父送去。”林姝說道。
母女二人又說了些貼己的話,也就到了晌午,林姝一到大廳里就全座滿了人,外面等著的人都在街上排起了長龍。
“姝兒,你這酒樓可是縣城里最火熱的一處了,倒不如多開幾家。”溫紅提議道。
“我是有這個想法,只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林姝回應道。
更何況現在也不是合適的時機,豬肉得不到供應,只能用酸菜魚來代替,雖然也賣的火熱,可是壇子肉是他家招牌菜,不能被替換。
林姝將溫紅送走之后,一個來到了后廚里,削了幾個梨出來煨出了一盅梨湯,托人給溫良送了過去。
“姝兒,屠大哥來了。”
林姝連忙擦了擦手,到了后院里。
“屠大哥,你的腿好全了?”林姝看著走動自如的屠老五說道。
“早就沒事了,我今天來是給你們夫妻倆送錢的,我這個豬場是開不下去了,先前給定金也沒用完,我這給你們送來。”屠老五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了三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