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臉上掛著的笑一下子就僵硬了,眼眸一冷,清了清喉嚨。
“我可不敢擔幾位的榮贊,畢竟能在勾欄瓦舍掛上牌子的都是沉魚落雁的相貌,我就是一個就酒樓的小掌柜而已。”林姝搭腔道。
“沒想到你們中原人倒是長了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就不知道這身子軟不軟,有沒有我們北荒女人禁折騰。”為首的人就朝著林姝的腰肢襲去。
“找死?”郁衡一把擒下了那只咸豬手。
林姝也顧不得方才是不是丟了面子,連忙躲到了郁衡的身后。
“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還不快把你的手放來。”滿臉胡子的大漢一臉怒氣的說道。
“什么人?”郁衡勾了勾嘴角,手下一用力就聽見大廳里穿來了一聲慘叫。
“斷了,斷了!”
郁衡把咸豬手拖出了酒樓,扔在著街道上。
剩下的幾個北荒人都緊忙跟了出去。
“還不快滾。”郁衡厲聲說道。
“我們可是鳳辰將軍手底下的人,今天你傷了我們就是跟整個將軍府作對。”胡子大漢說道。
一聽見“鳳辰將軍”四個字,郁衡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那還真是榮幸之至,能給鳳辰將軍處理了你們這幾只蛀蟲,他定會感謝我吧,調戲良家婦女就是軍隊教給你們的嗎?”郁衡怒斥道。
“豎子狂妄,你給我等著。”胡子大漢撂下話,就背著傷員離開了。
郁衡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一下子就泄了氣,轉過身來,一臉擔心的看著林姝。
“你沒事吧。”
林姝搖了搖頭,看著郁衡反常的態度,“你認識他們?”
“不認識。”
這個小風波一個過,林姝安撫好店里的客人,便拉著郁衡回了屋子。
“方才你見的黑衣人,還有昨日你和公爹說的,是不是一件事情?”林姝詢問道。
她本以為郁衡是一個很容易就能看透的人,可現在卻是強勢打臉。
“之所以不想告訴只不過怕連累你,可現在既然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了,也應該讓你心里有些防備了。”郁衡低下頭。
“連累?我們兩人是夫妻,本身就是一個互相連累的關系,有什么事我都跟你一起扛。”林姝拉住了郁衡的手說道。
“爹、娘他們不是我的親生父母。”郁衡深吸了一口氣。
林姝吃驚的張開嘴,她本以為程云是偏心眼,沒想到竟然不是郁衡的親娘,也怪不得能有這種作為了,不過就程云那個模樣的也確實生不出郁衡這么俊俏的模樣。
“那你生身父母是?”林姝詢問道。
“是鳳辰和戚搖光。”郁衡簡而言之。
“這兩位是?”林姝倒是知道“鳳辰”這個名字,就是剛剛北荒大漢提起來的。
“鳳辰是鎮守北荒的大將軍,而我娘已經身隕了。”郁衡緊皺著眉頭。
“我一記事就生長在郁家,爹他原是戚家一位副將,聽說是我外祖父托他一直照顧我的。”
“戚家是鳳辰手里的將門,后來兩家結親,不過聽傳言有人誣陷戚通敵叛逃,我娘再生我時候難產隕了,后來戚家平反,爹他才把事情身世告訴我,只不過在青羊村生活慣了,便沒有回戚家。”郁衡一一解釋道。
“今日來的人黑衣人是戚家的?”林姝詢問道。
“是我小舅舅,我娘的弟弟。”
“突然來尋你,是出了什么事嗎?”林姝警惕的說道。
“鳳辰查到我娘生有一子,便派人來尋了。”郁衡眼里閃過一絲陰冷。
“這是讓你回去認祖歸宗啊!這都多少年了才把你找去,這個當爹的還真是不稱職。”林姝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