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坊?你怎么知道秦掌柜會愿意跟你做生意?”郝姑問道。
“簡單,這天賜坊里也有我的一份,我自己做自己的生意,自然不必旁人來說。”林姝說道。
“你?開什么玩笑,天賜坊是秦家幾輩人留下的產業,你以為秦千煙會和你們溫家結盟?”郝姑諷刺道。
“錯,她可不是跟溫家結盟而是郁家,以后我開的綢緞莊也是郁家綢緞莊。”林姝說道。
“郁家?”
“對啊,是我夫君的姓氏,這都是郁家的產業。”
“你當真是要對付溫家?那可是你外祖父的產業,你倒是也下的去手。”郝姑一臉探尋的看著她。
“這生意場上可沒有什么親情可以講,他溫盛若是能守的住溫家的這個祖產,自然不會被我吞下。”林姝無所謂的說道。
“你跟他們有什么仇怨。”
“溫盛欺負我娘,任夫人害死我外祖母還愈毒死我外祖父,你說這仇我能不給他們討回一個公道嗎?”林姝眼神一厲。
“我可以幫你織染布料,但把事成之后你還要給我本錢在開一處綢緞鋪子,不需要太大夠我一個人忙活就好。”郝姑說道。
“爽快,這里是五百兩銀票,按照我們先前說的價錢我買了,至于您給我幫工價錢隨便開。”林姝連忙拿出銀票拍在了桌子上。
郝姑把房契地契遞到了林姝的手里。
“郝姑您給收拾收拾,明天我就讓人來修繕一番,您需要什么也盡管告訴他們,至于幫手也隨著您的喜好定。”林姝囑咐道。
“包在我身上。”
兩人一說定,先前緊張的氣氛消散了不少。
“雖然你肯往鋪子里砸錢,但是溫家的畢竟是老店,也是官商要進貢料子,不是一天兩天能被頂下去的。”郝姑一臉擔心的說道。
“我不求把溫家完完全全吞下去,最起碼要讓溫盛再無翻身之日。”林姝說道。
“先涂你臉上的傷。”一道低沉的聲音插了進來。
“剛是我下手重了,你們小兩口回去吧,等明日我收拾干凈了再來。”郝姑愧疚的說道。
“無礙。”
林姝兩人拜別了郝姑之后,回了酒樓里。
郁衡從始至終沉著一張臉,直接把林姝帶到了閣樓里。
先打了一碰冷水,浸了一塊毛巾直接按到了林姝的傷處。
“痛!”林姝眼淚一下就留了下來。
“你還知道疼?我剛才瞧著你倒是挺能說的。”郁衡冷著臉說道。
“你剛不都說最后一次了嗎?怎么現在又算起舊賬來了。”林姝小聲念叨道。
“可你不長記性。”郁衡小心翼翼的化開藥膏涂抹了上去。
“我一巴掌能換回一個鋪子不說,就連著郝姑她都答應要幫我們,這可是一個好交易。”林姝說道。
“我心疼。”
林姝心里猛的一顫,抬起頭看著那雙深情的眸子,雙手一勾唇就貼了上去。
“不疼的,你親親就不疼了。”林姝眨著眼睛說道。
郁衡一伸手就將床帳給拉了下來,撒落了滿室的旖旎。
半個月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鋪子也里里外外修繕了一番。
“郝姑,這料子都是您一手織染出來的?”林姝吃驚的說道。
“傻姑娘,這哪是我一個人能做的出來的,這后面都是幫工的。”郝姑笑著說道。
“您把祖傳的手藝的手藝交出了?這些豈不是都是你的徒弟。”林姝勾著嘴角說道。
“這幾個孩子都機靈,學東西也很快,是個好苗子。”郝姑點了點頭。
“你們幾個聽到了沒有,郝姑的徒弟可是不那么容易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