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我爹那一趟。”郁衡壓低了聲音說道。
“好。”
林姝分配好了任務,就只奔城郊的郁家宅子。
“衡哥哥,你怎么有空來了?是來看我的嗎?”喬菱連忙起身迎了上來。
“幾日不見,菱妹妹生越發(fā)嬌艷了,等到時候你碰到如意郎君,我們夫妻倆給你準備一份體面的嫁妝。”林姝挑了挑眉說道。
“嫂子,你是嫌菱兒礙事了嗎?還是說嫌我占著郁家的地方吃著郁家的米,這才像把我給趕出去。”林雪故作一副傷心的樣子,豆大的淚珠連串的滴了下來。
林姝看著這演技不由的咂舌,剛想懟上幾句,一道中厚十足的女聲就傳了過來。
“這一家門就開始欺負家里了?”程云把喬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娘,我們是來找爹的。”郁衡木著一張臉說道。
程云冷哼了一聲并沒有答話,郁衡沒做半分停留直接去了拉著林姝去了書房。
“你們怎么來了!有事?”郁關詢問道。
“公爹,我們的鋪子被燒了,是北荒人干的,估計和砸店的是一波人。”林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拿到消息砸店那群北荒人已經(jīng)走了,怎么會又有人來挑事。”郁關放下了手中的筆,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我跟衡郎想知道他們的身份,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今天砸個店明天燒個鋪子,這損失恐怕我再也傷不了幾回了。”林姝說道。
“明日,我去店里。”郁關說道。
“那我們兩個就先在這里謝過公爹了,我們等著您的消息。”林姝松了一口氣。
郁關緊鎖著眉頭,不再說話。
郁衡見狀就退出了屋子,剛在院子里沒走幾步就又被攔了下來。
“婆母,您這是有事?”林姝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我聽說溫家的綢緞莊被燒了?不然你們也不可能這么大晚上的來家里。”程云說著風涼話。
“確實不知道是誰下的手。”林姝應承道。
“照我來看燒了就燒了,溫家現(xiàn)在也成不了什么氣候了,反正你們現(xiàn)在也有自己的綢緞莊,干嘛要跟別人合作。”程云避重就輕的說著。
“婆母有什么要賜教的。”林姝懶得跟她在繞彎子。
“哪有什么賜不賜教的,這生意場的事情我確實是不動,不過我手里倒還有一些銀子,我想讓盛兒也開家綢緞莊,再讓菱兒跟你們學學手藝,以后你們兄弟兩個人也好互相幫襯著一些。”程云打著小算盤。
“婆母您還真是好想法,這樣一下不僅郁廣有了生意,就連菱妹妹也被安排了。”林姝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已經(jīng)把開店的位置都選好了,就買了溫家那塊地方,至于價錢讓他們隨便開,我一并連伙計都簽下來。”程云越說越開心。
“婆母,難道你不知道現(xiàn)在溫家現(xiàn)在還著要進貢的料子嗎?”林姝忍著怒氣。
“那還不是你求來的,你現(xiàn)在可是我們郁家的人,凡事都要為郁家多考慮,你現(xiàn)在為溫家奔走,實在是不守婦道。”程云一下就板起了臉。
“溫家本來就有這個本事,郁家綢緞莊和郝家都是靠著溫家的,再說現(xiàn)在圣旨已經(jīng)下了,婆母就算是我想讓你分這一杯羹,也是無能為力啊。”林姝說道。
“可是現(xiàn)在溫家的綢緞莊已經(jīng)燒了,而且名聲好臭了,這樣一個溫家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樣維護。”程云皺著眉頭說道。
“婆母未免說的也太輕松了。”林姝諷刺道。
“現(xiàn)在溫家已經(jīng)不受你的靠山了,你還在這里跟我擺什么譜,裝出這幅樣子來給誰看,更何況溫家是你外祖家,你現(xiàn)在是郁家的媳婦,孰遠孰進你自己心里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