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衡是鳳家人,這些日子鋪子里北荒人作亂都是鳳家惹出來的。”林姝簡而言之。
“鳳家人!”溫紅睜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常個沉默寡言的女婿居然是鳳家人。
“娘,你先別顧著吃驚,您現在也算是知道了因果,但千萬別在告訴旁人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林姝說道。
“你放心,我都懂,可是這鳳家也可謂是權傾朝野,你們這一去一定要小心,我都不求你去掙那份榮華,你能平安喜樂就好。”溫紅一臉不舍的說道
“我懂,您放心好了。”林姝勸慰道。
三天一眨眼就過去了,綢緞莊產出來的料子果然還不過進貢的一半。
“一共才一百匹料子,你們去了定要被問罪的。”溫盛著急的說道。
“又不是我們的錯,誰派人燒的鋪子,誰就應擔在這個責任,不過那群北荒人留下的銀子,你沒動吧。”林姝詢問道。
“當然沒有了,當時我聽的那話,便留了個心眼,當初給的都是官銀,能查出出處來。”溫盛連忙讓小廝把銀子送來過來。
“那這些我就先帶走了,你就缺錢就去找我娘拿,我已經交代過了。”林姝說道。
“你以為溫家這些年都是做的慈善生意不成?我還是有銀子在修一處的。”溫盛冷哼了一聲。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林姝一臉嫌棄的嘟囔道。
“這一路你們兩個小心一些,需要我作證,我定快馬加鞭是趕過去。”溫盛一臉誠懇的看著林姝說道。
“放心,我肯定會好好麻煩你的。”林姝勾起了嘴角。
兩個人收斂好東西,就跟著官車一道上了路。
一行人剛到了城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林姝撩開簾子往下一探,就見曹延光一身便服立在街邊。
“曹大哥,你這是來送行的?”林姝大喊了一聲。
“這些你拿著,這是兩次狀告北荒人的官文。”曹延光遞過去一沓紙。
林姝看著上面印上的官銀,心里一陣喜悅。
“我幫不上你們什么忙,只能給你這個了。”曹延光說道。
“你給了我,那上面不會有人怪罪吧。”林姝收斂了表情詢問道。
“無妨,這些已經歸檔在案了。”曹延光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客氣啦,這些可是幫了我大忙了。”林姝欣喜的說道。
“你們平安回來,我和玉兒為你們二人接風。”曹延光后退一步拱了拱手。
“好,不必送了。”林姝說道。
說罷,林姝便把簾子放了下來,一行人便出了縣城。
“沒想到這外面的這么荒涼。”
一行人越往往北走越是荒涼,這天氣也越發的冷。
“小娘子,沒出去過著縣城吧,這北荒可不像你們縣城里,這外面雖是荒涼了些,可到了北荒城里那可比你們這個小縣城好多了。”來取絲綢的使者說道。
“可不,像我們這些鄉野間的村婦哪里會出去,要不是有這個機會,恐怕得一輩子在縣城里了。”林姝笑著說道。
“小娘子你可別這么說,你的本事在北荒城里可都是有名的。”來使一臉諂媚的說道。
“哦?這話怎么說。”林姝皺了皺眉頭。
“自打宋大人回去之后,可是把你從頭夸到了尾,就連您這酒樓里的壇子肉也是逢人就說。”來使笑著瞇瞇的說道。
“那還真是多謝宋大人抬舉了,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而已。”林姝搖了搖頭。
“您可別這么說,這圣上可盼著見您一面呢,您這容貌就是放在整個北荒里都沒有人敢比。”
“大人,你說笑了,這話我可是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