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話但講無妨。”
“是,籠子里面是我們在偵查的時候抓到的一個妖族奸細。”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那就按咱們這兒的老規(guī)矩處理好了,先驗明正身,再壓入大牢,聽候發(fā)落。”
“打開符布,也叫阿夢先生開開眼,看看妖族奸細是個什么樣子?”
“不行啊!大師姐,臨來的時候,云師兄他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一定得等他和大長老一個起回來之后再打開符布。”
“沒事兒,咱們這不是有這么多師兄弟在旁邊看著的呢?難道還怕它跑了不成嗎?”
“不是的大師姐,你就別難為我們了。”
“嘿!我這個大師姐說話還不管用了,是吧?都給我躲開,我就要現(xiàn)在看。”
說罷,云真珍一把扒拉開擋在她面前的那個姓朱的師弟之后,幾步就沖到了那個大籠子的跟前,然后“唰”的一聲就掀開了蓋在它上面的黑色符布,露出了里面的大籠子。
“嗯!怎么會是這樣?”
你猜怎么樣?
原來在那個大籠子的里面關著的是一個身穿褐色斗篷的女人,只見她低著頭斜坐在大籠子的里面,顯得十分的萎靡不振。
“敢問各位(萬符門)的兄弟,你們?yōu)槭裁匆獙⑦@一個弱女子關在這么大的籠子里面了?”
“阿夢先生,你可千萬別被這個女妖的表象給騙了,她在被我們抓住之前可能打呢!”
“是嗎?這怎么可能呢?她哪能有那么厲害?我有點兒不太相信。”
“嗨!那一女妖,你倒是站起來說句實話啊?剛才跟我們交手時的那股子狠勁兒到哪里去啦?說你呢,別裝死快給我抬起頭來。”
“啊~嗯哼~啊~!”
隨著一陣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呻吟聲,籠子里的那個女人把頭抬了起來,露出了一張白的有些病態(tài)美的面孔,只見她瞇著雙眼看向籠子的外面,顯得是那么的無助和可憐。
云真珍一看這個情況,先是回頭狠狠的瞪了那個朱師弟一眼,然后開口說道“既然已經(jīng)驗明真身,那你們還等什么,趕快將她給我壓入大牢,聽候大長老發(fā)落!”
我一聽趕緊說道“那個云師傅,請等一下,這明明是一個生病的年輕姑娘,我不明白你們怎么非得說她是什么妖族呢?”
“阿夢先生你先別著急,等她把斗篷上的帽子摘下來之后,你一看便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說你呢,趕緊把帽子給我摘下來,聽見了沒有?”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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