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湖邊釣魚,由于沒有魚餌,就只能等著愿者上鉤了。老頭子看著湖邊慣于拂水的垂楊,心想“這兩個“無情”的人怎么還沒起床?”
屋內(nèi)洛梅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林葬天精美的面容,臉色有些羞紅,隨即準備一腳將林葬天踹下床,誰知林葬天即使在睡夢中還是可以做出反應(yīng),畢竟也活了這么多年了,培養(yǎng)了一種對于危險的直覺。
林葬天迅速地抓住了洛梅踹過來的玉足,睜開了眼睛,隨即明白了當下的處境,不太敢看洛梅羞紅的臉,快速地說道“對不起了,我也是身不由己,這件事改日再說,對不起對不起……”林葬天落荒而逃,出了房屋。屋內(nèi),洛梅嗔怒道“哼,這個大壞蛋。”
林葬天來到門外,就看到了獨自釣魚的老頭,此時的老頭在林葬天的眼里,就好像直上云霄的松柏,老干亭亭,沒有一絲的繁枝細節(jié)。林葬天來到老頭的身邊,坐在旁邊放置的椅子上,感激地說道“老先生,謝謝您救了我的朋友,我真的無以為報?!?
老頭笑道“別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吧,若不是你一直沒有放棄希望,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我也不會在那個地點、那個時間遇到你。只能說一切都是命運使然?!崩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過……你若是真的心存感激,想要報答我的話,那就當我的弟子,把我的醫(yī)道傳承下去吧。”林葬天有些震驚,但還是說道“先生的心意我領(lǐng)了,但是我已經(jīng)有了師父,實在是無法擔任傳承您的醫(yī)道的重任。要不…… 您可以教我的朋友,由她來幫您傳承醫(yī)道?”
老頭笑了笑,“無妨無妨,誰規(guī)定的一個人一生只能拜一個人為師?我知道你的小心思,可是你的朋友不適合學習我的醫(yī)術(shù),她那是天命之體,若是學習我的醫(yī)術(shù),接受我的醫(yī)道傳承的話,會被老天減壽的?!?
林葬天皺了皺眉,“她居然是天命之體,怪不得…… 唉,可惜了。”老頭笑了笑,欣慰地說道“老頭子我這一生,見過太多人了,其中不乏有天賦橫溢之輩,但是最后我都放棄了,知道為什么嗎?”
林葬天搖了搖頭,說道“晚輩不清楚?!崩项^晃了晃沒有魚餌的魚竿,繼續(xù)說道“許許多多的人在見到我以后,知曉了我的名號后,就會不由自主地斟酌加減他們的誠意,或是恭敬至極,或是諂媚俯首。這些人雖然有所謂的誠意,但是在老頭子我看來,他們并不純粹,無法傳承我的醫(yī)道。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我們相見這么久了,你可曾問過我的名號?就連我的名字都沒有問就十分信任的讓我給你的朋友看病,哈哈,也不知道你是天真還是什么,不過你這小子,很對我的胃口。”
林葬天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老頭,“我只是覺得您一定是個不世出的醫(yī)者,這應(yīng)該算是一種直覺吧。不過,晚輩現(xiàn)在問雖然有些晚了,但還是想問一下前輩的尊姓大名。”
老頭笑了笑,“我也不太記得了,不過世人都叫我醫(yī)圣。哈哈哈?!绷衷崽觳蛔杂X地站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醫(yī)圣?您是宋仙茅前輩?”
老頭看了眼因激動而站起來的林葬天,撫了撫胡子,笑道“年輕人,坐下吧,老頭子我仰著頭看你,脖子可受不了,哈哈哈……”林葬天于是聽話的坐了下來,醫(yī)圣宋仙茅,這可是個傳奇般的存在,傳說中,他曾經(jīng)把一個已死之人……復(fù)活了。又或者說是救活了。林葬天突然跪在地上,沖著剛剛得知是宋仙茅的老頭說道“前輩,晚輩林葬天,有一事相求。”
宋仙茅伸手輕輕一扶,林葬天就被一陣微風帶了起來,坐到了凳子上。宋仙茅笑著撫須道“原來是林家的小子,不錯不錯,你先別說,我知道你是什么事情,這種請求我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你應(yīng)該是第五十七個來請求我的,呵呵,都是聽了我那個傳說找來的,后來我實在是不堪其擾,于是搬到了這個地方。”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