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覺得這個傳說中的盲眼和尚有些可怕呢?”林葬天笑道“其實吧…… 他可以聽得見的。”洛梅睜大眼睛,看向那個盲眼和尚,后者笑了笑,微微點頭。
洛梅低下頭,有些神色尷尬。她瞪了林葬天一眼。怎么不早說,這樣多尷尬啊。
林葬天聳了聳肩,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
椅子上的盲眼和尚笑了笑,伸出手來,說道“幾位不進去坐坐?剛好到了晚飯的時間,我就好好地招待一下你們吧。”
林葬天雙手抱拳,笑道“那就謝謝您了。我們幾位就打擾了。”說著,林葬天就把趙靜直和莫云符叫了過來。
盲眼和尚站起身子,笑道“無妨。我這平時其實沒有什么人來的,好不容易有人來了,我還是很開心的。”
他輕輕地推開那扇簡陋的木門,打開門后,林葬天他們發現其實里面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破敗,其實還是有些雅致簡潔的。屋內有兩副字畫,字大如斗,端重而沉著。分別寫著“滄浪”和“鳳兮”兩個大字。林葬天突然想到了“劍山”上面寫著的那句話,感覺字體有些熟悉。洛梅幾人也有同樣的感受,他們看著那兩幅字畫,有些贊嘆
有些東西,就是那么自然地躍然于紙墨間。
走向廚房的盲眼和尚好像是有所察覺,微微笑道“閑來無事,隨便寫寫。”
林葬天問道“您可去過那個“劍山”?”
盲眼和尚點了點頭,說道“曾經帶著朋友上去過,然后在上面留下了幾句話,想來有些不應該,那么好看的風景不知道有了那些刻字之后,是否還會那么好看。”他的表情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總是感覺不管他是如何的待人和善,卻總是會與別人產生一種疏離感。而且他眼角的疤痕不太像是天生就是如此的,倒像是被什么東西劃過似的。
對于這一點,幾個人都很默契地沒有說起。
林葬天笑道“我覺得應該是更好看了。”
盲眼和尚說道“不會是因為今天要在我這吃完飯,所以才這么拍我的馬屁吧?”他笑了一下,拿起了茶杯,倒上了茶水,然后端了出來。
林葬天走上前去接過遞來的茶水,笑呵呵地說道“自然不是,我所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的實誠話。”
洛梅聽到這句話后,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實在是很佩服林葬天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換做是她的話,就完全做不到了。要說這一點的話,她還是應該多和林葬天多學一學。用她那個師父的話來說就是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若要不挨刀,需練厚臉皮。刀槍穿不進,水火皆不侵。
這句話仔細地琢磨琢磨的話呢,就是練得厚臉皮了以后,好像就已經是天下無敵了似的。怪不得她那個師父總是說自己其實已經是高處不勝寒,獨自登頂一人來,茫然四顧無人在。她的師父總是說的一句話就是“唉,無敵是多么寂寞啊……”
洛梅瞥了一眼林葬天,覺得就憑這一路以來她對他的觀察,他以后很有可能會是那個真正的天下無敵。就是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他會不會說出和她的師父一樣的話“無敵是多么寂寞。”一想到這,她就不由得笑出了聲。看得林葬天是莫名其妙的。
現在的女孩子,都是怎么了?
林葬天幾人坐在飯桌旁,飯桌倒是出乎意料的大,木質堅硬,應該是有年頭的古木了。林葬天打量了一下,覺得這間屋子雖小,可是該有的都有了,反而顯得很精致,他不由得對這個修習佛法有成的貓妖高看了一眼。
因為很多東西,追本溯源的話,其實是經不起推敲的。因此在看到了他屋內的陳設以后,林葬天也就能看出他現在是什么樣的狀態。對于林葬天所觀察到的東西來說,他是比較贊賞那個人的。現在的他,完全可以稱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