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平靜,實(shí)則心中驚駭不已。
“這到底是怎樣的人啊?”老人嘆道。
認(rèn)識這位林公子,當(dāng)然是因為另一位土地公,同樣都是土地公,那位就要比老人厲害多了,這說的厲害,不光是因為那位的修為,更是因為他能夠使這位林公子不得不以一種更“委婉”的方式來和他這個小小的土地公來交流。只不過如今這枚巨大的雪球雖然對自己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但卻是一個警告。那就是:若是他我再來此地,還有如此多的孤魂野鬼的話,就不單單是土地公失職的問題了。
老人有些后怕,對那位林公子是又敬畏又恐懼不已。老人抬頭望著這個雪球,以他的力量,讓其停下就已經(jīng)可以說是盡力而為了,若是讓其粉碎,說實(shí)話,他還真的是做不到,而老人心中也是十分清楚,若是他沒有竭力使得這個雪球停下來的話,那么他和那一位的微小分也就不能夠再護(hù)著他自己了。到了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想不出那位既像好人又像惡魔的林公子,會做出什么樣的事。
老人望了眼那處小廟,心中糾結(jié)不已,最終老人只是嘆了口氣,便又化為青煙逝去了。
雪地上,林葬天收回了視線,看向躺在雪地上的月壺劍,笑了笑。他轉(zhuǎn)走向小廟,雙手?jǐn)n袖,而月壺劍就乖乖地跟在他的后。
成為了元帝,果真是好處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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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廟內(nèi)。
洛梅走出營地,她打量了下小廟內(nèi),發(fā)現(xiàn)那個討厭的家伙不見了,有些失望。
歐
陽世坐在篝火旁,正在烤著雞腿,雞腿在火上滋滋作響,搭配上歐陽世的獨(dú)家配方香料,更是香味人。“洛梅姑娘醒了啊,昨天晚上休息得如何?”
洛梅舒展了一下子,奇怪道:“嗯?我怎么覺得自己現(xiàn)在神清氣爽的?難道這小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成?”于是她開始打量起小廟來,也沒啥奇怪的啊,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廟啊,連供奉的像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小廟建造在這么偏僻的地方有什么意義?
歐陽世笑道:“神清氣爽就對了,”他望了眼外面,說道:“可能是因為下雪了吧?空氣都變好了。”
同樣坐在篝火旁的西風(fēng)臉上有些笑意,說謊真是不帶打草稿的,和那人一個德行,難怪可以玩到一塊去。見趙靜直沒有出來,西風(fēng)就百無聊賴地看著歐陽世擺弄著篝火上的雞腿。
“下雪啦?”洛梅開心地跑到門邊,看著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雪花從天上落下,她趕緊跑到外面,雙手合在一起,試圖攏起雪花。
一個聲音響起在洛梅耳畔:“你這樣是堆不了雪人的,孩子。”
洛梅置若罔聞,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誰,又是那個無聊的家伙。“你懂什么,我又不是要堆雪人?”
林葬天笑道:“那你?”
洛梅臉上羞紅,氣道:“你管我?!”
林葬天趕緊走開了,心中嘖嘖不已:“大早上的怎的脾氣那么大?”
看到林葬天吃癟,西風(fēng)難得笑得有些真誠。林葬天看向西風(fēng),打趣道:“沒想到咱們西風(fēng)大人也是一位幼稚的家伙啊?”
西風(fēng)頓時嚴(yán)肅起來。
林葬天嘆氣道:“行吧行吧,你們我都惹不起,唉,真是人心不古,世態(tài)炎涼,怎的沒一個人懂得我的幽默呢?”
歐陽世嘿嘿笑道:“林兄,我懂。”
林葬天坐了下來,感激之無法言表,于是便對歐陽世豎起了大拇指。后者會心一笑,也對林葬天豎起了大拇指。
西風(fēng)冷眼旁觀,“你們還真的是很無聊啊。”
林葬天將月壺劍放在腿上,笑道:“西風(fēng)兄,你這就不懂了,我們修道之人最重要的不是為了修行登高。”
西風(fēng)反問道:“那是為了什么?”
林葬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