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1日
案情處于膠著狀態,孫浩然和馬黑牛的調查沒有什么進展。
與前幾起案件不同的是。
心理醫生蘇米,許正。始終沒有找到與其有關聯的人和事與這一起案件有關。
這個染著金黃色頭發,身高有170,體得有140斤的女人到底是誰?
這一天的時間,以聽海居為,一點一滴地調查,尋訪。
這么一個特征明顯的女人,只要她出現在村子里,按理說就有人記得的。
但出乎意料之外,一天過去了,沒有一個人認識這位金發女人。
齊南說了一嘴:“哥,染這種色頭發的女人,一般都是在夜場工作,不是小姐就是老鴇。會不會是咱們調查的方向有問題?”
蕭默:“你見過幾個夜場的小姐和老鴇是這種身材的?不怕將客人嚇跑啊!”
齊南又說:“也是,你說這個女人會不會戴的假發?她具有一定的反偵察意識,故意擾亂我們視線的?”
這娃,總算提了一個靠譜的思路。
蕭默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村子里走訪的時候,他也特意留意了身形比較壯實的女人。
附近派出所和村子負責治安的警察,也鎖定過幾個嫌疑人,但都一一被排除。
不遠處海平線上最后一點紅暈下去,夜色就下來得特別快當。
蕭默站在聽海居前面的街邊的路燈下,煩躁得慌。
云海這個小子到底在搞什么神秘東東,如果他在的話,或許有不一樣的思路。
煩躁的時候,抽一根煙是一定的。
但口袋掏了半天,什么也沒有掏出來。
問一旁的齊南。
“大嬸,來根煙來。”
齊南扭扭捏捏,半天不動。
“不就是抽你一根煙嘛,至于這么小氣。回頭我買一包給你。”
齊南委屈:“哥,以咱們倆的關系,一根煙的交情還是有的。只是我戒煙了。”
“好好的,你戒什么煙?”
“我家芹芹不讓我抽,她給我的經費里沒有這項支出。我不戒也得戒啊!”
這娃明明是瀟灑的富二代,這倒好,談了一個女朋友,整個人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愣是將自己弄成了一個摳摳索索的苦逼怨男。
得,煩躁的時候,更不想看到這娃欠抽的一張臉。
前頭過來一輛小汽車在路上開得跟個蝸牛似的,半天挪不過去。
兩邊雖然有自行車和行人,但足夠車子通行的。
蕭默盯著那輛車,齊南看出來蕭默的意圖,他是想等那輛車過去之后,去到馬路對面的那家小型超市買煙的。
“這司機,不是新手就是女司機。”
其實蕭默并不是對女司機有偏見,自己當年在警校的女同學里面,也有幾個開車特溜且膽大的。
但這也是極少數,大多數女司機的車技真的不敢恭維。
出乎意料之外,那輛白色小汽車終于開到面前的時候,透過半掩著的車窗,蕭默看到司機其實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年青男人。
他整個人的重心幾乎都靠在了方向盤上,整個車身好像吃飯噎著了,想吞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那樣,一點一點地往前蹭。
唉,這個男司機比某些女司機還不如。
遂笑道:“大嬸,你這個風水大師到底不怎么樣,算錯了吧!”
齊南表示不服:“哥,我只是猜測,跟算沒有什么關系好嗎?”
對面那家叫福鑫隆的超市,蕭默去買過兩回煙,一回水。
進去之后,他發現收銀臺那位笑起來特別好看的胖妹不見了,一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給我來一包煙。”
中年男人也愛笑,正在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