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城市里檢查病。
魏松的老婆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有注意到兒子的不對勁。
第二天晚上,12點,直播節目繼續頭一天的鏡頭,開頭就搞得驚悚,不光出現了個陰森森的骷髏頭,在墳堆里相繼冒出了很多個骷髏頭。
魏李軒不光嚇得尿了褲子,還認為那些個骷髏頭就在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里,無處不在。
這孩子嚇出精神病來了,跑到陽臺上,驚恐地看著房間里,一瞬間那些骷髏從四面八方向他涌來。
他爬上陽臺的欄桿,一躍而下。
18樓層高的距離,這孩子生命就終結在這致命的距離當中。
孩子在,家就在。
孩子沒了,家也就散了。
這是好多家庭的真實寫照。
父親怪母親沒有照顧好孩子,母親怪父親從來沒有關心過孩子。
兩個人分開是必然的結局。
兩個人帶著對對方深深的恨意當中,是失去孩子那一種無以言狀的痛。
母親走了,原來的三口之家,只剩下魏松這一個大老爺們。
借酒澆愁了幾個月之后,魏松覺得自己在兒子短暫的人生當中,虧欠得太多,他覺得是時候要為兒子做點什么。
他認為自己兒子的死都是那一檔該死的節目,播啥不好,世間有那么多正能量的東西不整,偏偏要搞封建迷信。
那之后,他跟他兒子一樣,每天晚上掐準了點,進入阿精的直播間。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頭,阿精直播的恐怖場景不過借助了一些小兒科的道具而已。
但就是這一種小兒科的節目,居然有幾百萬的粉絲。
他也就是在直播的時候,說了一嘴,說這些東西有害青少年的心理健康。
此言一出,立馬就有好多沒腦子的粉絲站出來反駁他,到了后來發展到罵人的地步。
正是這一些沒有底線,沒有智商的腦殘粉,加劇了魏松想要對阿精動手的想法。
那天直播結束之后,阿精預告了下一個探險的目的地就是距離泉城50多公里的無人村。
魏松覺得機會來了,他提前去了無人村,然后躲在暗處。
晚上,當阿精一個人出來站在天臺的邊緣尿尿的時候,關了直播,然后將阿精給弄暈了,弄到案發現場。
阿精在死之前,絕望地問了魏松一句。
“你為什么要殺我?”
魏松冷冷一笑:“這要問我兒子。”
阿精:“你兒子是誰?我認識嗎?”
魏松再一次冷冷一笑:“你當然不認識,但你去了另一個世界就會遇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