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起來,那個漂亮的高中生,如花的年紀就這么去了,還真是遺憾。你怎么突然提起她來?。”
“最近的這個案子似乎與白曉夢一案有關聯,我想在你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出點什么線索。”
“你想知道什么?”
“白曉夢當時的病情,你都是怎么治療的,給她開了一些什么藥物?我記得當時白曉夢攢下的阿普唑侖都是從你這里開的吧!我還想知道她在你這里治療的時候,有沒有接觸過特別的人或者有心理疾病的人?”
“好吧,我明天讓楊佳查找一下資料,具體情況我再反饋給你。”
“好,辛苦你們了。”
“沒什么的,配合警察辦案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不是嗎?”
今天蘇米放的音樂與以往不太一樣,憂郁中帶點狂野。
盡管這樣的音樂聽起來有些唐突,但蕭默一躺上那張治療椅,還是立刻馬上隱入了沉睡中。
許久不曾入夢的那個場景又如約而來,那一張串血腳印在腦海中開了花,猶如一大瓶傾倒的紅墨水一般,將整片天空都染成了血紅色。
那血紅色越來越粘稠,牢牢地將自己包圍其中,努力想要掙脫也掙脫不開來。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蕭默,你的作業寫完了嗎?”
他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但不能,嘴角努力了很久好像發出了聲音。
“寫完了。”
“你看見那個人了嗎?”
“那個人?”
“那個黑影。”
“是的,看見了。”
“他是誰?”
“不知道,只是一個高大的背影。”
“你想知道他是誰嗎?”
“想。”
“好吧,現在我們來試著描繪一下那個人。”
“他身高大概多少?”
“180的樣子。”
“胖還是瘦?”
“瘦。”
“皮膚是黑還是白。”
“應該是白的。”
“頭發怎么樣?是平頭還是卷發?”
“卷發。”
“眼睛呢?大眼睛還是小眼睛?”
“小眼睛。”
“想一想,你身邊有這樣的一個人嗎?”
“我,我不確定。”
“笑起來是不是有一口白得耀眼的牙齒,左臉上還有一個好看的梨渦?”
“是的。”
“現在想起來他是誰了嗎?”
“想起來了。”
“他是誰?”
“蕭澤。”
“蕭澤是誰?”
“是那個黑影。”
“那個黑影做了什么?”
“他,他殺害了我的爸爸媽媽。”
“那么,他該不該死。”
“該死。”
“好吧!接下來你應該做什么?”
“殺了他,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不,是你要殺了他。”
“不,給我殺了他。”
那個男聲有些憤怒:“我是說要你殺了他。”
“不,是給我殺了他。”
什么東西被推倒的聲音,男人怕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蕭默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內心的旁白從容又淡定:“好吧!是該時候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