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好要收斂一點。
而現在,自己的心境已經起了變化,這種熱鬧的場合與氛圍與自己的氣場越來越不相符合。
齊南拿了酒瓶子非得要跟自己干一瓶,蕭默拒了,起身道。
“你們喝著,我先走了。”
齊南不理解:“哥,酒不喝啦?”
“我開車不喝酒。”
車子停在了建設路安心心理診所前面的路牙子邊上,這個點,這一片店面都打烊了。
本來就不熱鬧的街面就顯得更加地寂寥,安心診所大門緊閉,卷簾門上貼著封條。
卷簾門左邊的最下面的墻面上有一塊松動的磚塊,他將那個磚塊松了松,伸手從里面摸出那把卷簾門的遙控器來。
里面除了人不在之外,一切如舊。
二樓治療室的治療椅仿佛有一股魔力似的,吸引著他的腳步。
舒緩的音樂,少了她的聲音,睡得并不安穩,以往屏蔽的那個夢境又如期而來。
夢境最后是崔仁民那一張臉,在夜色下十分慘白。
他說:“蕭警官,一切并沒有結束。”
音樂不停,腦子里突然一陣激靈。
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云海,對于崔仁民來說,他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地就罷手了呢?
………………
青春的顏色在女孩的臉上展現得淋漓盡致,一張姣好的娃娃臉,笑起來一個俏皮可愛的酒窩。
她看著消失在走廊盡頭的那個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既然他不肯給自己機會,那么自己就創造機會。
晚上課題研究結束之前,她故意將那一疊重要的資料給落了下來。
果然,不久之后,他那頭給自己打來了電話。
“春曉。我的那份資料呢?不是讓你放在我的文件袋里的嗎?”
“對不起,老師,是我的錯,我這就給您送去。”
“不用了,我自已回來拿。”
“老師,我已經快到你樓下了。”
嘉豪國際大門,那個年青的小保安到底沒能經得起她的軟磨硬泡,開門讓她進去了。
到了樓底下,她拿起電話。
“老師,那份資料我給你送來了。”
他的聲音低沉好聽:“你上來吧!”
電梯一路上行,耳邊始終縈繞著蘇醫生的那句話。
她說:“春曉,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一個偏激的妙齡姑娘,她喜歡上一個優秀的男人,可那個男人好像對她沒有半點意思。你猜她結果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
“她說,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得不到不如毀了他。所以結局就是她的那個男人同歸于盡了。”
電梯門打開了,那個男人站在門前。
“資料給我吧!”
“老師,我來都來了,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我渴了,幫我煮一杯咖啡好嗎?”
一個小時之后,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來。
門鈴響了很久都沒有開,敲門的人十分心急,他拼命地喊:“云海,云海,你快開門啊!”
那道門看起來結實得很,不知道能不能撞開它。
姿勢才擺開,那道門終于打開來。
“蕭默?大晚上的你跑來做什么?”
“媽的,給你打電話電話不接,發信息信息不回。敲門半天也不開,害得老子以為你掛了。”
云海不說話,只看著他嘿嘿地笑著。
“笑個捶子笑,老子都快急死了,你還有心情笑。”
“嘿嘿,我就喜歡看你著急的樣子。我剛煮了咖啡,你來得正是時候。”
屋內彌漫著一股醇厚的咖啡香氣。
“我電話都快打報廢了,為什么不接電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