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后半夜睡得很沉,天亮的時候,他起身開門走了。
說實在的,這一個晚上對于獨居久了他多多少少有一些不適應,特別是跟一個年青的漂亮女孩同居一室。
讓他心里多多少少起了一些漣漪,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沒有當過父親,當他將那個滑落在地上的薄被重新蓋在女孩身上的時候,他對女孩有多多少少有一些憐惜,他覺得似乎有一種當父親的感覺。
女孩白晳的臉頰上因為熟睡泛起淡淡的紅暈,他的內心又有一種邪惡的感覺,一種想要抽自己巴掌的沖動。
人家可是一個小姑娘啊!
年青的時候,跟多少女人上過床,他不記得了。
年紀越大,對于風月之事越來越提不起來興趣,想一想,最后一任女友好像是在三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給自己當了幾年助理的離婚女人,算起來,她是跟著自己比較長時間的女人。
他明白,這個女人在自己身邊呆的時間長,大多還是因為她有傲人的身材,偏西方立體感很強的長相,最重要的是,她懂得如何討男人的歡心。
不僅如此,她在工作上還是一個得力的幫手,八面玲瓏的性子給自己的擋了很多不必要的應酬。
他比較擅長畫風景畫,但女人讓他有了其它的想法,女人是他唯一的模特,也是他唯一畫過的人體畫像。
那張畫像就擺在畫室里,
前段時間,好久不見的女人來找過他一次。
他明確表示自己對她已經失去了新鮮感,如果她夠聰明的話,彼此留給對方好的一面,好聚好散。
女人臉上多多少少有一些失望,說了一句讓他更失望的話。
她說:“那個,最近手頭有點緊,你能不能……”
好吧,自己不缺錢,平時對于金錢也看得不太重。
父母已經去世,而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太多的錢也帶不去另一個世界。
前兩天賣了一幅畫,價錢高得讓他出乎意料,是老蕭介紹的客戶。
生意場上的大佬,也不是他們有多會欣賞藝術品,在他們眼里,除了金錢看不到別的任何東西。
老蕭懂得這類人的心理,越貴的東西越能彰顯他們的地位與價值。
他沒有拒絕,自己的畫他認為值多少都是值得的。
老蕭將畫拿走之后,給了他一張銀行卡,密碼是他的生日。
他將那張卡給了女人,女人接過卡唯唯諾諾的樣子讓他更加生厭,往日的風情都毀在那個唯唯諾諾的表情上了。
女人愛喝個酒,以往他覺得這是一種獨特的味道,現在女人湊過來那一種打著嗝的酒味直沖鼻子。
他說了一句話:“這張卡上的錢不少,以后再也別來找我了。”
女人似乎不太甘心,他又將退路給堵死了。
“找我只會自討沒趣,我不會再給你你想要的任何東西,你好自為之吧!”
清晨的城市街道別有一番風韻,車子在路上慢慢穿行,女孩好看的笑臉在眼跟前揮之不去。
回到小樓里,拿起畫筆開始回憶女孩模樣,幾筆就勾勒出女孩的樣子。
中午時分,女孩打來了電話,聲音歡快活潑,說這是她這兩個多月以來睡得最長的覺。
當他說出昨天晚上見到那個黑衣人其實就是小區的保安的時候,女孩并不驚訝。
她說:“你說是的大劉吧,那個大個子。我知道啊,他值夜班的時候,我幾乎都會在門外看到他,他要在樓梯拐角的墻面上的表上簽字,有的時候,我們還會聊兩句。”
“那你知道那個黑衣人是他,為什么還會害怕?”
“大叔,你怕是有什么誤會,我說的黑衣人不是大劉。那個黑衣人總是會在半夜時才會出現。個頭瘦削高大,跟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