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過我,問我到底是不是忘記關煤氣了?我當著她的面發了毒誓,說我要撒了謊,以后再也不是男人,她咯咯咯地笑了,說她逗我玩的,她不幫我幫誰?
媽的,這個女人一笑,我就連我姓什么都不曉得了。”
“在火災發生之前,店里的人有沒有過不尋常之處?譬如黃志高,還有你們老板。”
“倒是沒有發現什么不一樣的,跟平常一樣。”
“張慶梅呢,那幾天她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要說不對勁嘛,還真的有。我之前一直明里暗里對她表示過我喜歡她,但她一直沒搭理我。還說我一個小屁孩,嘴上連毛都沒長齊,懂得什么叫談情說愛?我當時是不服的,她不就比我大兩歲嗎?在她眼里我就成了小屁孩了?
我當時挺生氣的,我說,我是小屁孩,那你就該勾搭已婚男嗎?
她并不惱,嘿嘿地笑著說,她就喜歡結過婚的男人,比較有味道。
我都不抱希望了,在火災發生前的兩個星期,她對我的愛理不理的態度突然之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主動對我示好,還問我愿不愿間當她的小男友。
我當時是懵圈的,我問她是那兩個已婚男不要她了嗎?她沒正面回答,只是說已婚男人靠不住。我那個時候到底年青,在她之前沒有談過戀愛,盡管她這個人不太檢點,但我就是止不住地喜歡她。她主動要跟我好,我當然求之不得。”
“請你再說一說那天晚上的情形,譬如餐廳里的人什么時候下的班,最后走的人是誰?”
“雖然我對黃志高這個王八蛋不滿,但我實話實說,他下班下得最早,趕著回去伺候他做月子的老婆。
其它的人嘛。那天晚上,我本來是想約張慶梅出去轉一轉,跟她說一說辭職不干的事。沒想到她一口回絕。她說,大冷的天出去轉個鬼。
她們三個服務員和廚房的阿姨都住在老板的老丈人家,因為地方偏僻,她們平時下班都是一起結伴回家。那天也不例外。另外就是我和阿明,我們兩家離的不遠,那天,我和他一起回的家。”
“你們走了之后,老板一家歇息了嗎?”
“晚飯的時候,老板喝了一些酒,他經常在晚飯的時候喝二鍋頭。我們還在收拾的時候,他就回去休息了。家里有兩個學生,老板娘和孩子們在樓上開了小灶,那天又不是周末,店里生意一般,老板娘沒有下來。”
“聽你這么一說,當天晚上大家都沒有嫌疑,而你又沒有關煤氣。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的動機,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女人與老板不清不楚,從而產生了報復之心嗎?”
“我就知道,我是渾身上下長嘴,有理都說不清了。如果真的是因為我沒有關煤氣,而老鼠又恰巧在那天晚上咬斷了煤氣管子,而導致的火災,讓我承擔責任,我還服氣。但要說我是報復我堅決不承認。就算那個老色鬼該死,但他老婆孩子沒錯,我怎么可能干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真的警官,如果真的是我干的,我出門立馬遭雷給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