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語言更生動順暢一些,徐非凡的話以第一人稱來表述。)半年前,我的妻子,一個美艷絕倫的女人,她在春陽市頗具有影響力的龍頭企業(yè)公關(guān)部門工作。
這樣的一個女人,當(dāng)初與她結(jié)合的時候,我就在擔(dān)心,她會不會紅杏出墻?
盡管我有諸多的擔(dān)心,但實在是沉迷在她的美貌之下,我想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是一個視覺動物,誰不喜歡自己家有一個相當(dāng)拿得出手的女人?
事實正如我擔(dān)憂的那樣,她果然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
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她總跟形形色色的男人打交道,面對的誘惑實在是太多。
第一次,她和一個客戶搞起了曖昧,那個男人,除了比我有錢之外,并沒有什么可取之處,又矮又胖,大腹便便,還生就一張猥瑣的臉。
第一次面對這種事情,作為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有著強烈自尊心的男人,當(dāng)然是憤怒的。
我頭一次打了她,要跟她離婚。
令我沒有想到,她是一個相當(dāng)能屈能伸的女人。
當(dāng)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原諒她的時候,我立馬心軟了,畢竟我是愛她的,不管是愛她那一張妖精的臉,還是愛她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騷娘們的內(nèi)在。
那一次之后,我以為她會收斂一點。
沒想到,這種事情也會上癮,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每次被我捉奸在床的時候,她都跪求我原諒。
而我,又毫無底線地一次又一次地原諒了她。
我還在內(nèi)心暗自慶幸,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勾三搭四,但我還是她最愛的男人,是她永遠也離不開的男人。
沒有想到,我一次又一次地縱容,讓她越來越放肆,也越來越嘗到了偷腥的甜頭。
這一次,我輸了,一敗涂地。
以往那些有錢的老男人,丑得一個比一個出神入化,老天爺總是公平的,但凡多金的有錢人,總不能樣樣都兼得吧?
所以我還是自信的。
但這一次不同,對方是一個小奶狗,老板家的傻兒子,要錢有錢,要顏有顏,雖說年歲比她小了一輪,但人家就是愛她愛得死去活來,說是愛她愛得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白云千載空悠悠。黃鶴一去不復(fù)返,除卻巫山不是云。
都說歲月是男人的美顏機,我這個年歲的男人應(yīng)該是越來越有味道的。
我還不信那個邪了,我單獨約那個小奶狗見面聊一聊,首先要在氣勢上壓倒這孫子,讓他知難而退。
媽的,我這里還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他那頭一涌而上一群小痞子,二話不說先打了我一頓。
臨了放了狠話,讓我離我老婆遠一點,不然下回直接讓我去見閻王。
我靠,這天底下還有沒有讓人講理的地方啦?
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我這個年歲,在醫(yī)院是外科主任,手術(shù)也做得精湛,混得并不差,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到頭來卻敵不過一個嘴上無毛的小奶狗。
現(xiàn)如今的小年青不曉得是怎么了?一個二個是缺母愛還是怎么的,紛紛迷戀姐姐式的戀人。
媽的,還讓我們這些家有嬌妻的男人活不活了?成天頂著生活的壓力不說,還得時刻擔(dān)心自己的女人,被外頭那些虎視眈眈的小奶狗給叼走了。
那天,醫(yī)院安排的手術(shù)有好幾臺,我剛從最后一臺手術(shù)上下來,疲憊不堪之際,妻子又打來了電話,催我盡快和她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xù),我心情不太好,一個人躲在樓梯間抽煙的時候,遇見了喬安。
彼時的喬安一個人坐在樓梯口,哭紅了雙眼。
也許是大家都想找一個人來傾訴,來遣散心里頭的郁悶之情。
喬安說那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