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別往家?guī)АR阅愕闹巧蹋坏呐笥岩埠貌坏侥睦锶ァ!?
趙興誠同樣沒有給趙明明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進了書房。
媽的,以老子的爆脾氣,不上前抽他兩個嘴巴子我不姓陶。
但我沒有動手,我是看在趙明明的面子上沒有動手的,趙興誠畢竟是趙明明的爸,我如果還想和趙明明發(fā)生點什么的話,最好別將自己的后路給堵死了。
她媽也沒有說什么,直接上樓去了。
我可憐趙明明,她跟我一樣,是一個沒有疼沒人愛的孩子。
我打記事起來就沒有過過生日,我父母信奉的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施舍一點感情。
我給趙明明買了禮物的,投其所好是我的專長,趙明明雖然表面看起來百毒不侵的樣子,內(nèi)心實則是一個小女生。
我的禮物是一個音樂盒,雖然不值什么錢,但趙明明感動了。
她眼睛里面含了淚,說這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我說:“走,哥哥給你過一個別開生面的生日。”
趙明明不干,她將我給拽到了二樓她的閨房。
當(dāng)時的我內(nèi)心一喜,女生果然好騙,這么簡單就被我給拿下了。
然而,其實是我想多了。
她抹了一把眼淚,一抬頭又是一副倔強的樣子。
“你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我站在二樓的過道上,看著她下了樓,倒了兩杯水,一杯水給書房的趙興誠,里面?zhèn)鱽砹怂⌒囊硪淼穆曇簟?
片刻之后,她又出來,將另一杯水送進了她母親的房間。
她的這一種行為給我造成了一個假像,她其實對她的父母并不是那么恨,但她活得卑微的樣子,讓我心生了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她回到房間里,我以為我的春天來臨了,深身上下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我伸手想要撫上她的臉龐,卻被她冷冷的給推開了。
“你放心,只要你幫我殺了他們,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我深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這個女孩,她是真的狠。
她從衣柜里拿出一把砍刀來,那把砍刀很鋒利,整個刀身在燈光下發(fā)著寒光。
我不敢接那把刀,我不想只是為了泡個妞而干出要命的事情來。
我說:“明明,你別這樣,咱犯不著這樣。”
趙明明冷冷地瞅著我:“哼哼,我還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孬種。一句話,砍還是不砍?”
媽的,我最煩別人稱我孬種,我在地界上混的時候,這妞怕還沒有出生吧!